荤菜,买了一瓶酒。
等到酒喝的差不多了,这才跟闫埠贵开口的。
闫埠贵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酒盅。
闻言,他没有抬头,却是眼睛透过镜片瞥向闫解旷说道:“老三,在商言商,我这个还真没跟你多算。
你开口就是要一千块。
要是你真要用这笔钱去办什么正事,那爹跟你算利息不对。
可你是去做生意,是去挣钱的。
一年算你两分利怎么了?
我存银行定期,还有十几个点的利息呢。
现在你去街面上借钱,谁家不是三分利?
哦,你光算你挣钱,就不算算你爹我现在从银行里把这笔钱取出来,得亏多少利息了?”
其实闫埠贵这话也是歪理。
闫解旷问他借钱,也就借着应个急,最多也就几天时间。
但闫埠贵却是要求闫解旷一借就是一年。
这里面的道道,不外乎就是借短时间,他们不好跟闫解旷算利息。
按照闫埠贵的说法,批发生意肯定不会只做一次。
老是让他们从银行里把钱拿出拿进,那就等于让他们这一千块吃不上死期利息。
现在三年五年的死期,年利率还真的有十几个点。
但闫解旷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一百双溜冰鞋的大生意,一年能做几次?
其他的批发,最多这样几件,那样十几件,他手里的钱转上两圈,就足够资本了。
可是闫解旷自认是读书人,挣钱也是想挣得光明正大。
所以说起这些歪理,他还真说不过闫埠贵。
“我大不了问我大哥跟小妹去借,哪有您这么黑心的?
不过话说清楚,我借来的钱,做批发生意,
那里面的利润,就跟你们没什么关系了。”闫解旷气鼓鼓的说道。
“嘶···”闫埠贵感觉牙疼。
这小鳖犊子,算账太精明了。
闫埠贵也是红着脸说道:“那不行,合伙的生意,那就合伙的算。
你要没这个摊子,你也做不成这生意。”
这就是老闫家,为了几个钱,父子都可以面红耳赤的争吵。
相比较而言,闫解成跟闫解娣都跳出了闫家这种算计。
闫解成媳妇兰花,虽然没于丽那么精明,但她唯一的优点,就是很沉稳。
知道自己捧多大碗,吃多少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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