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被淹没的几处山峦与矿堆。
“我不知道。”镜鹅的语气不再跳脱,平静之下透着疲惫,“最先入侵汀州的是你们,但后来护着汀州和风鲸的也是你们,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每一次有世界入侵汀州时,他们都私下找过所有与山领袖,只要你们带着与山背叛汀州,就能带着同族安然无恙的离开汀州前往新世界定居,只不过换一个世界而已,与鹿已经没了,是不是汀州又有什么关系……甚至与鹿也是碎在了汀州手中。”
镜鹅语无伦次的说着自己的不解与茫然。
“和风鲸无关,只因为霜鹿战死在汀州。”秋鹿的答案并不复杂,语气同样平静,但平静之下透着冷漠,“她战死的那一天你也在对吧?她的鹿角化作了汀州最高的两座矿山,庇护所有与山。
“她将自己视作所有与山的母亲,我不知道其他与山怎么想,但既然她这么认为,那么,所有与山就得留在汀州守着她。
“所以与山从不背叛汀州,所以与山的领袖越来越少,因为每一个同意离开汀州的领袖都会被我弄死。”
战场寂静无声,所有玩家都惊讶的望着秋鹿,就连镜鹅也不例外,一双鲸鱼眼睛瞪到最大,看上去有点傻。
他干巴巴的道:“那…那我可能想到你的神明天赋词了。”
秋鹿神色里的冷漠稍稍融化,他问道:“什么?”
镜鹅严肃的答道:“「好大儿」。”
秋鹿:“………………”
战斗再次爆发,并且比之前激烈数倍,秋鹿半狂暴了,他的体型变得和风鲸一样巨大。
鹿角一次又一次劈向风鲸,不顾落在自己身上的攻击。
这绝不是情绪失控可以解释!大家都是征战多年的玩家了,怎么可能因为一点言语就失去理智,放弃战斗节奏?
镜鹅开始急退,他目光扫过秋鹿发光鹿角上停歇的一只蝴蝶光影,对方的教学者极有可能是蝶吻族-暗礁苦杯——擅长斩杀。
如果他没猜错,此刻秋鹿每一次攻击,都有一定几率直接将自己带走,而这种物理攻击自己还没法控制。
秋鹿步步紧逼,说道:“镜鹅,只要我胜利,我一定会处决风鲸!16头风鲸,再消失20%,还剩多少?”
在观战的玩家眼中,秋鹿说这句话时哪怕看着冷酷非常,可稍微有点阅历的玩家都能看出,他这话真实度不高。
可是偏偏就是这么一句话,让镜鹅开始狂暴,他不再冷静计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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