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意挑起我与大哥二哥之间的争端,可若是我们之间没有争端的话,那是不是大王的心思就要落空了。”
乙支文信看着自己爱女,摇摇头,暗道: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是这心思还是过于单纯简单了,少了几分冷厉的杀伐气。唉,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丫头啊,哪有那么简单?这可是权力之争啊,纵观历史,多少人都逃不过权力这堵墙,不碰到头破血流,岂会罢休!”
乙支文信转过身,然后出了自己的军帐,来到了帐外。
帐外微风,将远处的大旗吹的轻轻扬起,乙支文信看着有些发暗的天空,叹息一声道:“难道你有办法?”
乙支武胜男摇摇头,道:“暂时没有,不过女儿想,再怎么着我们也是一家人,不至于真的兵戎相见,总还要顾忌几分兄妹之情吧。”
乙支文信听到女儿天真的话,也没有反驳,只是苦笑一声,说道:“好了,这件事日后再说,大王既然上赶着嫁女,那就嫁吧。只要我这副老病之躯还在,他们便不敢有别的想法。为今之计,最主要的还是你二叔的事情。”
“二叔?”乙支武胜男问道。
乙支文信点点头,道:“不错,我总觉得事情蹊跷,不能去王都。你二叔可以卸掉兵权,甚至可以归家养老,可是这王都,却是万万去不得的。”乙支文信浸润朝堂多年,看事情,比纯军事家的乙支文德更长远,更细致。他能够从一些细节中隐约的感觉到婴阳王对乙支文德明升暗降的背后,不仅仅是解除兵权那么简单。
“父亲,难道你是说大王动了杀心,不能吧?”乙支武胜男惊得合不拢嘴,她虽然聪慧无双,可终究涉世未深,于朝堂之事更是未曾深入,因此对于人心的揣度上,缺乏足够的认识。
“没什么不可能,自古名将多薄命,功劳越大,对主上的威胁就越大。我在边地,身体又不好,暂且不论。你二叔平日里恣肆张扬,盛气凌人,免不了会受到猜忌。如今两战立功,有保全家国之大义,大王又岂能不忌惮。”
乙支文德在这两次大战中,风头真是太盛了。尤其是第一次征辽之役中,乙支文德表现堪称战神级别。
就是翻开史书,恐怕也没几个人能做到他那样的功绩啊。
“父亲的意思是?”乙支武胜男看着自己的父亲,她知道父亲既然这么说,自然已经想好了进退之策。忙问道。
乙支文信道:“称病辞官,在家中蛰伏,等待时机。这对你二叔,对我,对乙支家是最好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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