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施耐德点头,“比如,佐藤在申请时可以承诺将生产成本降低30%,我们就公开支持这个方案;我们承诺在欧洲建立六个区域培训中心,你们就表态愿意采用统一培训标准。这样,锐行就很难用一家来压另一家。”
“但这样我们还是竞争对手。”汤普森皱眉。
“在最终的合作资格上是,但在创建合作框架时我们可以是盟友。”施耐德说,“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联合向锐行施压,要求更合理的商业条款。普惠框架可以接受,但授权费用比例、数据所有权、区域排他性保护期……这些都需要谈判空间,先生们,我们争取合作是志在必得,但是尽可能争取一些有利的条款。”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代表们各自思考。
“我同意这个思路。”英国代表第一次开口,“但我们需要一个更具体的协议。比如,如果一家公司获得某区域授权,在其他公司进入相邻市场时提供必要的渠道支持。又比如,在技术培训和质控标准上,我们建立共享机制。”
“这需要法律文件。”另一个代表提醒。
“先达成君子协议,等合作资格确定后再细化。”施耐德说,“我们现在最缺的是时间。锐行下周就要开始接受正式申请,评估期只有三个月。我们必须在这三个月内,向黄佳才证明三件事:第一,与我们合作是最有效率的选择;第二,如果我们联合,也有能力给锐行制造麻烦。第三,如果选择与那些中小企业合作或者让BG旗下的巨头独吞,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制造麻烦?”杜邦挑眉。
施耐德压低声音:“我收到消息,欧洲医药局内部有声音对普惠框架的‘数据共享’条款不满,认为这可能导致欧洲患者数据流向中国,如果我们在欧洲议会推动相关听证会……”
“这太危险了。”一位代表立即反对,“这会把商业谈判上升为地缘政治对抗,可能适得其反。”
“只是备用方案。”施耐德说,“前提是黄佳才完全不给我们合理的商业空间。但现在看,他比我们想象的更精明,也更固执,这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对手。”
汤普森突然笑了:“先生们,我们是不是忽略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我们为什么要接受这个框架?为什么不能联合开发替代技术?”
房间里再次安静,这是每个人心里都想过,但没人敢轻易再次说出口的想法。
“我的意思是,可以用开发替代方案来作为谈判的筹码,而不是真的这么做,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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