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话。
“小少爷,你在好奇么?”
虞幸心中微嗤。
被发现了也不意外,伶人要是连这种程度的窥探都察觉不到,那才奇怪。
不过既然对方不打算揭穿,他也乐得继续看下去。
虞幸甚至操控枝条又往前探了一点点,让那截枯枝在缝隙中更显眼了些,摆出一副“我就在这儿看,你能拿我怎样”的架式。
伶人看着那截枯枝,轻笑一声。
他没有继续和虞幸玩这种无声的游戏,而是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一把精巧的小刀,用刀尖在左手食指指腹轻轻一划。
血珠渗出。
伶人把血抹到了符文上,一点一点的,将符文重新描绘。
他的动作很慢,很稳,每一笔都精准地覆盖在原有符文的轨迹上,血线渗入符文的沟壑中,与原本的颜料融为一体,几乎看不出区别。
但虞幸看得分明——那血线描绘过的部分,符文内部的光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更加深邃,仿佛能吞噬光线。
完成最后一笔后,伶人收回手指,指尖的伤口已经自行愈合,只留下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白痕。
他收起小刀,重新看向窗户方向,对着虞幸挥了挥手:“再见。”
说完,转身走向梯子,身影很快消失在下方。
阁楼重归寂静。
虞幸操纵枝条仔细观察了一番符文,然后收回枝条的感知。
他坐在客房的椅子上,指尖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了敲。
那些修改过的符文看起来和原本几乎没有区别,但虞幸能感觉到其中的差异,那不是强化,也不是破坏,而是一种扭曲。
就像伶人本人一样,难以捉摸。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伶人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影响仪式的完整性,他装模作样的揭穿了卡洛斯的布置,在艾文相信他之后,又亲手做了破坏。
正在虞幸思考时,楼上传来了沉闷的响声。
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还夹杂着极短促的闷哼。
喔,是艾文在动手了吧。
……
艾文在主楼二楼的储藏室找到了第一个目标。
那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仆,正在清点储藏室里的熏香和蜡烛库存。他听到开门声回头,看到艾文,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艾文先生?您怎么——”
话没说完。
艾文已经走到了他面前,左手闪电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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