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深深的内疚和对自己的愤怒。
“咳咳咳。”
“陈医生，时间可不早了，我还等着你给我瞧病，难不成，你想让我这个老头子死在这里？”
突然，一只手拍在了陈凡的肩膀。
说话的，正是韩春明。
这番话，将处在愤怒边缘的陈凡拉了回来。
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陈凡看向面前的皇甫钦元：“皇甫先生说的话，在下听不懂，不过我可以告诉皇甫先生一句话。”
皇甫钦元只是淡漠的看着陈凡。
陈凡自顾自的开口：“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皇甫先生，好好珍惜最后的时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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