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头一下磕在桌上,揉了揉磕红了的头,弱弱地道:“殿下,咳咳,我……我是男的。”
景翊伸手揉了揉她额头,淡定地道:“我知道啊,我就是问你断袖的事,考虑得怎样了啊?”
郝瑟:“……”
殿下还是那个殿下。
没等她回答,景翊又道:“狗子,你昨天睡我了,你得对我负责。”
郝瑟再次磕在着上:“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
景翊一指自己:“昨晚,你先是强*we
了我,然后……”
景翊没有继续说,先撩起衣领,给她展示了战绩。那雪白雪白的皮肤上,有些颜色,艳丽得触目惊心。
“你看看,你看看。”景翊揪着证据,像个被白嫖了的小媳妇儿,打上门要求渣男负责一样。
咳咳,他可没撒谎,可不是嘛,一开始就是她主动的。当然,他反客为主的事,他可不会说出来。
看着眼前那朵朵草*莓在雪里盛开的盛景,郝瑟开始在风中凌乱,脸皮也开始烫了起来。
握槽,她居然这么猛?居然酒后乱性。
可是以前万里不是说她酒品很好的吗?说她醉了就很乖很乖的哦,难道万里那家伙撒谎?
郝瑟心肝儿开始乱跳,条件翻身地摸了摸全身,有些不太确定。好像,这身体不像做过那什么双人配合的啥运动吧。不过她连男朋友都没有过的人,也无法确定啊。
“殿下,你倒是说清楚点啊?”郝瑟有些胆战心惊的,“我究竟,咳咳,那个,对你做了什么没啊?”
“你真的啥都不记得了?”景翊一脸委屈,这让郝瑟越看越觉得自己像个拔什么无情的大猪蹄子。
“不记得了。”郝瑟脑袋一怂。
“你再仔细想想,你先强吻了我,然后……”景翊提示,眼神微闪。
郝瑟哭唧唧地:“然后怎么?”
该不会?
景翊捂脸:“啊,渣男,你真不记得了?”
郝瑟脸一白,天啊,难道她真的干了啥?真把人给“强”了?
“那个,我,我没成功吧?”郝瑟呼吸发紧,心跳如鼓。
景翊叹了口气,“你个没良心的,你强亲了我,然后扒了我,然后……两眼一闭,睡了。”
太没良心了,把他撩到箭在弦上,就戛然而止。
不过,也幸好。
因为,要真发生点啥,其实,他有点不太确定,这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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