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个人又如何去抗衡。
还是现代好啊,女孩子无论“走科举”,还是“拼仕途”,甚至“战沙场”,大门至少还是打开的。
再瞅了瞅自己,心里更是一叹。谢晴天女扮男装马甲掉了,那么她郝瑟,是不是,也有一天,终会身份暴露。
如果她暴露了,会有人像段一鸣护谢晴天那样护她吗?
郝瑟收起心思,再看向段一鸣:“段一鸣,你和谢晴天在岳丽书院同窗三年,也许是偶然机会,你发现了她乃女子的秘密,从此处处维护她,替她遮掩了很多。你在那三年,爱上了这个坚强聪慧的女子。所以,当你发现她无意间卷入难民事件后,你自毁前程,跟了去……”
事到如今,段一鸣也无话可说,只再次一重重磕:“大人,下官只想问,晴天她,按照律法,会怎样?”
天辰的律法,他研究过,所以一开始,他摘干净晴天,同时护住她女子的身份。那样的话,按照律法,晴天最多就是罢官降职什么的,却不会殃及性命。
可如今,他却没有底了。
也不知,他偷偷攒的那些投名状,能不能让睿王法外开恩,放晴天一条生路。
郝瑟示意景翊,这事儿,虽然有律法,但也根据情况,一定范围内,可大可小。
景翊伸展了下站得有些发麻的长腿:“按照律法,当斩,抛开难民这事不说,女扮男装,乃欺君大罪。”
郝瑟瞅了瞅景翊,这货,要是发现了她也是女扮男装,会不会把她咔嚓了。
谢晴天脸色一白,却终究垂下眼,静默不语。
自从她女扮男装那天开始,自从她走上科举那天开始,头顶上,就一直悬着这样一柄随时可能掉落下来的刀剑。
今日,只是来得有点早而已。
谢晴天忍住眼底的酸涩,拼命不让眼眶里的泪掉下来。
死,她其实不怕。
她只是,舍不得母亲,舍不得……段一鸣。
“啪嗒。”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泪水砸在了地上,水光里,反射出旁边段一鸣的脸。
谢晴天的泪,掉得更快。
景翊站累了,往郝瑟身上一靠,突然对段一鸣隔空传音:“段一鸣,想救她吗?”
段一鸣刚才隐现绝望的眼神,忽起希望,定定看向景翊,身子又开始颤了起来。
景翊对他招了招手,自己进了内堂,示意他过去。
段一鸣起身,恭敬地走了进去,放下帘子,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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