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段一鸣,你深知商州官/场黑暗,多番考虑后,你选择了睿王。你想办法给睿王殿下送了神秘信,告诉他观音县有秘密,想把他引来观音县。等他来了后,你又刻意把我们的视线引到你的身上。”郝瑟心里微微赞叹。
“你做这一切,两个目的。其一,让睿王来商州,来观音县,发现难民背后的残酷真相。其二 ......"
郝瑟顿了一下,目光有些复杂地看了看谢晴天,才道:"其二,你想把所有视线转移到你身上,让我们忽略掉谢晴天。”
谢晴天手指抠进青石地板的缝隙里。
衙役们却再次懵逼。他们好像,又有点跟不上剧情了。
段一鸣叹了口气:“大人和殿下,真是心细如发,下官委实佩服。真相,确实如大人所说。只是,下官也有疑惑,大人和殿下,是如何发现这神秘人就是下官的?”
郝瑟示意景翊开口。
“因为啊,”景翊将那些文书翻开,再从身上掏出那神秘人的信件和纸条,让夏风递给段一鸣看,“因为这文书的签字,和这神秘人的字迹,让本王看出了端倪。虽然你刻意改变了神秘人的字体,可是,每个人的运笔习惯,总是难以根除的。哪怕你心细如此,也在折弯钩的地方,用了同一个风格。”
段一鸣看了下夏风递给他的东西,轻叹一声。
他还是,疏忽了。
睿王殿下,当真名不虚传啊。
也许,一切都是天意吧。
郝瑟:“只是有一点,本大人不是很清楚,你是如何在第一时间就发现我和睿王到了观音县?”
段一鸣:“回大人,那一日,我和晴天,带他母亲散步。和大人及殿下在十字路口偶然撞见。起初,我并没有发现,只是,在我推着轮椅走过殿下身旁的时候,凑巧看见了殿下衣袍被风吹起,露出了他的令牌。”
郝瑟看了眼景翊。
原来是这样啊,她就说嘛,段一鸣哪里能那么料事如神,在他们刚进观音县城就识破了他们的身份。
不过这人,藏得很深啊,不露声色,一步一步将他们往计划里引。
这样的人才,该为社稷效劳,才能发挥他最大的才华。
景翊叹了口气:“段一鸣,虽然,你作为县丞,难咎其职,但你却因为检举有功,协助本王查清了这些真相。按照当朝律法,你是可以将功抵罪的。可你,为何只字不提。如果本王没有发现那幕后人是你,是不是,你就将这秘密永远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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