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道。
景翊修长身影洒下月色清辉,眸子里却杀意凛然,两道剑眉斜飞,如冷剑出鞘。
过去,他被人冷漠对待着,他也冷漠对待着这个世界,无所谓他人死活。
他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自保,只是为了报复欺负过他的人,只是为了还父皇那也许只是无心的一句话的温暖。
他不主动害人,却也不会滥好心地救人。
可是,自从他遇到狗子后,他开始改变了一些想法。
来商州的一路上,狗子和他说了很多很多,说了她的理想,说了她的抱负,说了她渴望的世界。
他觉得,狗子描述的世界,细细想下来,真的很美好。
原来,世界可以变得很温暖很让人向往。
有理想真好,他笑道。
从那以后,他对自己说,她的理想,就是他的理想。
既然狗子疾恶如仇,既然狗子渴望国泰民安,九州安定。
那他,就帮她实现她想要的。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狗子说那些话的时候,那表情,那语气,隐隐熟悉。
似乎曾经,也有人对他说过那样的话。
似乎曾经,他也曾改变过。
景翊深吸了口气,拉起郝瑟:“走啦,回去盯着明日一早的那批灾民转移。”
郝瑟敛起眸底的痛色,点点头,任他拉着,往回走。
“景翊,我总觉得,被转移的灾民,也和这些老人一样,凶多吉少。”郝瑟涩涩开口。
今日所见所闻,可以看出,幕后人是故意把所有灾民送到王家村来。而那些老弱病残,估计不满足他们的某种需求,所有被集中杀害。
也许动机很简单,就是节约粮食,同时,让赈灾业绩好看。
而那些年轻人,她不相信真是弄去挖工程。
那么,年轻人,又去了哪里?
又会遭遇怎样的经历?
“狗狗,还记得,香泉别院的事吗?”景翊握了握她有些发凉的手掌。
“嗯。”
“这事,应该和香泉别院那事的幕后人,是同一人,或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景翊眸色微沉。
郝瑟点点头,想起当初在香泉别院地底溶洞内看到的惨无人道的场景,心里阵阵发凉。
会吗?
这里的事,会复制那样的情况吗?
突然又想起了来路上碰到的蝶儿飞和水月庵的事,心里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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