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谷底接近。
而郝瑟,觉得自己成了一只人形风筝,被景翊用长鞭不断放飞在空中,腰上的火辣辣感受更深,感觉再这样下去,她的小蛮腰就要毁了。
“我不要被放风筝。”郝瑟欲哭无泪,感觉比坐过山车还刺激数倍。
谷底突然起了大风,风吹得谷底的浓雾短暂地稀薄了些,谷底情景依稀可见,但随后,雾气又很快再次席卷回来,遮盖了一切。
在那惊鸿一瞥下,郝瑟觉得自己似乎看到距离谷底附近,似乎有什么白色的东西。
她努力睁大眼,想看清楚些,可惜雾气再次浓聚,什么也看不见了。
“咔嚓。”
景翊抓住的石壁再次断裂。
郝瑟以为,他还会重复先前的动作,放飞着她,落到下方能够着手的地方。
然而,让她大惊失色的是,景翊似乎突然就被卸掉了所有力气,一张脸一下比那山间雾气还白还薄透。
他再也没能借力,再也没能抓住什么,长鞭带着郝瑟,两人一起做了自由落体。
而此刻,距离谷底的距离,足以摔死两人。
景翊在半空将长鞭用力一卷,郝瑟就被她扯得又一次飞起,最后跌落在他的上方。
他一伸手,将她抱紧。
两人急速坠落。
身周的浓雾阴冷潮湿,打在脸上,冰凉凉的。然而,被景翊整个给抱住,他身上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服,传递到她身上。
突然地,就似乎感觉不到冷了,身后,暖暖的,那似木似花的香味将她包裹。虽然也许下一刻两人就将撞得粉身碎骨,可此刻,郝瑟却没来由没了任何恐惧。
甚至想一直在这样的温暖里沉醉下去。
这样的怀抱,这样的温暖,恍恍惚惚里,似曾相识。
似是一种本能,她一伸手,抱住了他。
景翊身子突然轻颤了下,心也跟着抖了一下。
脑子里又开始快速闪过一些很乱的画面,可画面太快,什么也看不清,怎么也抓不住。
身上的人,很香,很软。
似曾相识。
他双臂也本能收紧,心尖却像被什么刺了一下。
又疼,又酸。
“别怕。”他说。
那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不知何时,根根湿润。
许是沾染的雾气吧,他想。
别怕,两个字,让郝瑟也浑身一震,脑子一阵眩晕,有些零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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