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放啥水?
天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虽然其实她也有那么点点想,不过好在她一天一夜都没吃喝,忍忍还是可以的。
关键,他们可以站着,她只能蹲着啊。
哦不,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他们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可她是女人啊。
难道要让她去全程观摩水龙头浇花的直播盛况?
“不不,我不想去。”郝瑟拉住景翊。
景翊皱眉,有些为难:“可是我需要啊。”
李止不说话,脸皮更红。
其实,三个男人本来也没啥,可也说不清为什么,他总觉得在郝瑟面前很别扭。他想,估计跟他一开始就误会她是女人,先入为主那种印象有很大关系。
“这个,这个不妥吧。”郝瑟弱弱道。
景翊直接扛起她就走,小爷他憋不住了。
郝瑟想直接撞晕过去。
三人拉拉扯扯到了茅房,景翊掀开袍角就要准备掏什么。
“停!”郝瑟猛喝一声,面红耳赤,有些语无伦次,“那个,那个,我,我……”
景翊手一顿,疑惑地看着她:“大惊小叫地干啥啊?我有的你都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怕啥啊!”
眸光在郝瑟身上扫过,忽然瞪大眼:“等等,狗子,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
郝瑟干笑:“怎么可能,我哪里敢瞒着王爷。我就是,就是,不太习惯和人一起,那个……嘘嘘。”
“不行,我快憋不住了。”景翊说着,又要撩衣摆。
“等等。”一直不语的李止忽然开口,“既然郝兄不习惯,那还是……还是想想办法,黑无常,委婉点!”
善于脑补的景翊露出恍然表情:“你是不是太小自卑?”
郝瑟瞪大眼睛,啥?
尼玛个缺心眼的家伙啊。说他傻吧,人智商很高,可怎就这么缺心眼呢。
李止咳嗽一声,脸皮更红。
景翊瞅他一眼:“白无常,我觉得你现在看起来倒有点像容绥了。”
李止笑笑,不怼他。
“放心,我不嘲笑你的。”景翊拍拍她的肩,“瞧你长这么瘦弱,胸口连点胸肌都没有,像个女人似的,本王明白。”
郝瑟欲哭无泪。她被鄙视了?关键还无法怼回去。
李止给她解围:“翊殿下莫要以自己短处度他人长处。其实我也有些不习惯。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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