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胸口起伏剧烈,旁边的管家把腰弯得更低。
“龟儿子,你踩到我脚了。我来说个更劲爆的,那张尚书好男风,居然对尸体也不放过,……”一个长得柔柳扶风,脸色一看就长期寻花问柳而苍白憔悴的男人,很么有经验地开始爆料。
张尚书身子晃了晃,色如猪肝。管家偷偷瞅了眼他,垂下头。
“瓜娃子,那你搞错了,听说张尚书那什么发育不良,只能想想……”一个汉子满脸得意,用手拐了下旁边他堂客,惹得堂客掐了他一把。
“真的啊,我明白了,正因为有隐疾,所以才好取向有问题。”连小倌倌的龟公都来看热闹了。
“兄台你可真是天才,小弟我瞬间醍醐灌顶,迷雾顿开,佩服佩服。”
“……”
“……
吃瓜群众的话题迅速歪楼,开始从各个方面讨论起尚书大人的能力问题,和取向问题。
张尚书身子晃了几晃,几欲昏倒,牙齿咬得咯嘣咯嘣。
人群前方的郝瑟,脑子里全是群众们的“弹幕”飞来窜去,唇角不由自主地扯了扯。
她还真是低估了老百姓的八卦能力和造谣传谣的天赋。不过,听起来,有点暗爽啊。就不知门内那个人渣,感觉如何,哈哈哈。
不知谁,又把歪了的楼重新扶正。
“听说尚书府日日闹鬼,冤魂夜夜哭泣,连玉虚道人都搞不定。”
“据说怨气冲天,都化为厉鬼了,还快成祟了,这要再下去,我看尚书府的人都得被冤魂索命了。”
“……”
群众又重新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各种灵异事件。然后,又再次回到十八层地狱的各种死法讨论来。
张尚书脸色白了白,背上开始冒冷汗。管家用眼神询问他要不要直接把这些老百姓乱棍打出。
张尚书深吸了口气,扶住墙壁冷静了好一会,摆摆手。这可不能动手啊,一动手,就正中外面那小子的下怀。
正当张尚书抬腿,准备溜了的时候,郝瑟突然满脸惊喜地窜到门前,冲他大声喊道:“哎哟,尚书大人,你来了。”
门口的群众一听,纷纷停止了八卦,往前凑了凑,部分群众的角度,刚好看见了张尚书。
张尚书脚步一顿,心里吐血。
“尚书大人是自己走还是下官亲自来扶?”郝瑟做了个请的动作。衙役们自动上前,站作两排。
张尚书转身,盯着郝瑟,眼里阴冷得如地窖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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