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的感觉。
这狗子,比他想得还要大胆不羁,真不知谁家养出来的性格。
他以前怎么就没注意过盛都府少尹?这家伙都来盛都几个月了啊。后面得让人去查查这郝瑟的情况。
无意识地又摸了摸嘴唇,嫌弃地擦了擦。
这狗子,一个大男人,居然香喷喷的,搞得他现在都似乎还浑身是“女人香”。
他又不是断袖,他可是晨起鸟朝天的男人。
虽然,还是只雏鸟。
不行,他得找机会报这“被断袖”之仇。
而容绥,终于把茶杯从下巴上移开,眼神有些发散,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响才轻笑一声。
夏风捡起地上的花,重新叼在嘴里,一脸贱兮兮地凑近景翊,口齿不清地道:“那个殿下,鸟儿弯了?”
春风一脸憨:“什么弯了?”
景翊一脚踢过去:“前日早朝上,夏丞相又拉住我了......”
夏风噤声。
二楼那间屋里的月牙白宽袍男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垂下眼皮,浓密的睫毛撒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眸底的神色,如玉洁白的手指轻敲小几,一下又一下。
而大堂外,台下的众人还没从她那惊世骇俗的舞蹈和刚才跟某位王爷亲亲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他们这些人,看惯了欢场女子最拿手的那几种舞蹈,甚至还见识过皇室那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比如飞天舞之类。
可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张扬肆意火爆魅惑的舞蹈。
就算那蝶儿飞号称是伶人出身,以前他们追捧的所谓惊艳妖舞,也最多有几个身段柔软的动作。
可这叫苟紫的女子,一身的撩拔和风情,像个真正的狐狸精。
呼唤着人的血液澎湃,召唤出人心底的巨兽,无时无刻都似要把人勾下沉沦的地狱。
好一会,才有人反应过来。
等等,这等绝色,刚才主动和睿王殿下亲了,难道王爷和这女子是旧识?
挖墙脚无望了啊。
......
半刻钟后。
当“苟紫”和蝶儿飞同时出现在舞台上时,台下的公子哥儿已经人手一支金丝绢花了。
那绢花是用来投票的,看客支持谁,就把绢花送给谁。
又因为这绢花是金丝镶边,所以也算值钱玩意儿,最后会作为奖赏送给花魁胜出者。
后台的蝶儿飞并没有看见郝瑟的舞蹈,从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