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木倾歌露出灿烂笑容,“这家伙,要从哪里开始剐?”
木倾歌嘴角抽了抽,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幽幽道,“关起来,先留他一条命。”
这个朱成,身份可没有他说的那般简单,特别是太后,给她的感觉实在太诡异了。
那么多几乎消失的毒药,她怎么会有?特别是曼陀罗蛊,她跟苗疆,到底隐藏着什么?她莫名感觉,此事,全部都围绕着上官无尘。
一个痴傻几十年的人,为何会让她那么警惕?
火苗熄灭,萧越将绳子割断,火烧到屁股,还不等他多嚎叫一声,就已经被管家跟家丁带了下去。
“为何不杀了?”轩辕寒实在不解,不知道木倾歌用意何为。
木倾歌淡淡扫了他一眼,很疑惑,“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不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吗,在权利滔天的世界里,谋害、陷害、心机那么多,轩辕寒是怎么活得那么单纯,还长这么大的。
“我的父皇,就只有我母后一人。”
“.....”木倾歌沉默了,难怪会无所畏惧。木倾歌忽然对日落国皇上起了兴趣,一国皇帝,到底是如何顶着压力只娶一人的?
“这个朱成身份不一般,他是太后的面首,而且,他的手有老茧,面首怎会有老茧?”刚刚的一举一动全部落入了欧阳烙眼里,眼尖的他发现朱成与一般小白脸不一样。
木倾歌毫不客气的竖起大拇指,早在皇宫时候她就发现了,所以,才找上官无际将人要过来。习武又是面首,唯一的解释,就是太后擅养私兵。
朱成演技实在是太烂了,哪怕是真的害怕,那也得把自己手中老茧给去了。进了她的地盘,武功再高又怎样,照样给你废了。
夜半三更,牢房里,朱成一双眼变得阴森,他唇角露出讽刺笑容。
“就这破地方也想关人,可笑。”
说完,运起内力,想要将牢房击碎,可是,他,他怎么没有力气,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惊恐的后退,脚用力一踢,可牢房门依旧好好的,根本没有一丝破损。他慌了,再次运功,依旧没有内力。
“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敢置信看着自己双手,他不相信自己练了十几年的功,一夕之间毁于一旦。
“筋脉未断,也没有中软筋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就要在这里面待上一辈子,不,不可以,他的辉煌才刚刚撅起,怎么可能就这样毁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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