阀门终于松动,开始缓慢地旋转。
一圈,两圈……旋转到第五圈时,伴随着一阵沉闷的漏气声,这扇伪装的门向内滑开了一道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
门后是一片深邃的黑暗,寂静无声。
我从搬运车上拆下一个小型应急灯,拧亮,光束刺入黑暗。
“这是……什么地方?”周玲看着那深不见底的黑暗,声音有些发紧。
“不知道。”我回答,“但阿杰大概率不知道这里,或者认为这里无关紧要。对我们来说,这就够了。”我侧身率先踏入门口,感受着脚下金属楼梯的牢固程度。“跟上,小心脚下。”
楼梯并不长,大约下了二十多级台阶,脚下变成了坚实的水泥地面。正对面是另一扇门,这次是标准的气密门,门上有一个手动转轮,旁边还有一个老式的、已经断电的电子门禁面板。
我尝试转动气密门的手轮,这次顺利得多。
这不是想象中堆满废弃杂物的储藏间,而是一个……实验室?
面积不大,大约四五十平米。中央是一个布满各种接口和线缆的操作台,虽然覆盖着灰尘,但能看出曾经的先进。
最引人注目的是,在实验室最里面的角落里,有一张简易的行军床,床上铺着整齐但略显陈旧的被褥。床边的小桌上,放着一个倒扣着的相框和一个空空如也的水杯。
这里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周玲下意识地靠近我,声音带着一丝恐惧:“这里……有人住?”
我示意她保持安静,持着应急灯,小心翼翼地踏入实验室。
我走到操作台前,用手指抹开控制面板上的灰尘。面板是暗的,我尝试按了几个按键,毫无反应。
最后,我走向那张行军床,拿起了那个倒扣的相框。拂去玻璃上的灰尘,照片显露出来。上面是一个穿着白色研究服、戴着眼镜、面容温和的中年男人,他搂着一个笑容灿烂的年轻女孩,背景是一片阳光下的草坪。照片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照片本身没什么特别,但相框背面,用尖锐物体刻着一行细小的字迹,需要仔细辨认才能看清:
“项目:‘涅槃’。错误无法挽回。唯一出路——‘零号协议’。钥匙在……”
后面的字迹似乎被强行刮花了,模糊不清。
“涅槃”?“零号协议”?“钥匙”?
我将相框递给跟过来的周玲。“看看这个。”
周玲接过相框,借着灯光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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