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胆色,有本事,一剑断山,闯祠堂,斩锁链,威风得很!今日是不是要将整个楚家屠戮干净?”
楚诚浑身一颤,面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被欧阳芝死死拉住。
楚雄却不看他,转身面向祠堂内外所有竖起耳朵的族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了太久的怨愤与一种扭曲的腔:
“诸位!你们有些人还记得,有些人不知道!今日,当着列祖列宗,我就把这段旧账,彻底撕开,让大家看个明白!”
他猛地指向楚诚:
“楚诚!父亲当年最看重的长子!家族倾力培养的继承人!结果呢?为了一个女人——”他的手指移向欧阳芝,指尖因激动而颤抖,“为了一个自以为是一见钟情的女人,自毁前程,拖垮家族,把楚家庄拖进这二十年的泥潭!”
“你胡说!”欧阳芝泪流满面,嘶声反驳,“我与诚哥真心相爱,何错之有?!”
“真心相爱?”楚雄嗤笑,笑声尖锐,“欧阳芝,你当年天真,现在还不明白吗?你父亲欧阳飞是什么人?镇岳境九重巅峰的郡守!真王之下,一郡之主,一言九鼎,生杀予夺!掌控数城,麾下宗门、帮会无数!我楚家庄是什么?大梁山一个破落山庄!在他眼里,我们连条看门狗都不如!”
他环视众人,语速加快,字字如刀:
“当年你二人一见钟情,欧阳飞震怒!他向我父楚家庄庄主施压,如果不能让楚诚知难而退,定要灭了我们楚家庄满门!”
祠堂内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许多年轻子弟并不知道,楚家曾被郡守威胁灭门。要知道一郡之主要灭他楚家庄,真是易如反掌,连动动手指头都不需要!
“父亲为了家族稳定,为了你那‘真情’,咬着牙与欧阳郡守周旋!”楚雄眼中血丝密布,“可结果呢?第二年,兽潮爆发!我这位好大哥,为救几个庄民,硬撼通脉境巅峰妖兽,丹田受损,经脉断裂!从此修为停滞在凝气九层,再难寸进!他竟然以为脱离家族,就可以和楚家庄划清界限!”
他盯着楚诚,语气充满怨毒:
“那时父亲冲击元罡七层正值紧要关头,得知此事,急火攻心,真气逆行,走火入魔!从此半身瘫痪,神识混沌!”
“楚家庄的天,一夜之间塌了!”楚雄的声音嘶哑,“而欧阳飞呢?他得知你成了废人竟仍然执意和欧阳芝结为夫妇,更加恼怒!将所有的怒火全部施加在楚家庄上——夺走矿脉,税赋加倍,商路封锁,我楚家子弟连郡城书院的门都进不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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