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玉咬着牙:“她们说,不是那个问题,是...是跟种子有关系,万一你...”
“够了!”方昊突然猛的站起来:“李翠玉,我没想到你竟然变成了这样!”
“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胸口剧烈起伏,气的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方昊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温顺得像只绵羊的李翠玉,竟敢说出这种话。
怀疑他?怀疑一个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十几年的军人身体有问题?这比徐稷当众罚他五百个俯卧撑还要让他难堪。
“你自己生不出孩子,还好意思把这事情到处乱说,还说什么种子?那些长舌妇嚼舌根的话你也信?!她们懂什么!”
李翠玉被他吼得浑身一颤,却梗着脖子不肯退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执拗:“这么多年,我喝了那么多的药都没有效果,就让你和我一起做个检查,都不行吗?”
“如果确定是我的问题,我可以跟你离婚。”李翠玉咬着牙:“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就是你的问题?”
“不可能!”
方昊沉着脸瞪着李翠玉:“不用检查了,要么你就回老家照顾我妈,要不我们就离婚!”
他说完饭也不吃了,大步出了院子。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李翠玉软着身子扶着旁边的桌子坐下,眼底满是苦涩。
她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方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接受自己有问题。
而且结婚这么多年,他肯定早就受够自己了,要不是军婚的特殊和他军人的身份顾忌着名声,恐怕早就想跟她离了。
徐家也在吃饭,陈小渔给童窈单独做了饭菜,依旧是让徐稷端着回房给她吃的:“让她这两天多养养,晚上还得多注意,看会不会反复高热。”
徐稷点头,端着饭进了屋。
童窈精神是好了很多,但身上还是软绵绵的,见到他进来弯了眼:“徐稷!”
她的声音虽然还带着几分病态的软糯,但那上扬的尾音和亮晶晶的眼神,让徐稷心底一跳。
朝她走的脚步快了几分,软着眸色:“怎么了?”
“你看,可不可爱?”童窈把手上的一个粉色小手套亮出来:“这是我下午和嫂子学的,我给小竹织的。”
童华梦和童华竹是双胞胎,但童华竹晚出生了几分钟,是最小的,眼睛长的很大,看起来就软糯糯的,很萌。
下午陈小渔进来陪了她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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