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又瞥了一眼旁边脸色紧绷,眼神里全是焦灼的徐稷,心底有些微妙。
活该,就这身子骨还来随军,有你罪受的。
但刘佳惠也只敢在心里默默想想,不敢表露分毫。
徐稷的眼神太吓人,那锐利和寒意几乎要化为实质,让她不敢造次。
给童窈打针时,她也能感觉到徐稷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手,无形的压力让她指尖都有些发僵。
在这样的目光下,她只能尽量放轻动作,但童窈本就皮肤白皙细嫩,血管又细,一针下去,还是让迷迷糊糊中的人疼得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痛吟。
徐稷握着童窈的手猛地收紧,看向刘佳惠的眼神里警告意味更浓。
刘佳惠心头一跳:“我已经很轻了。”
徐稷没有说话,抿紧着唇,等弄好后,他才看向刘佳惠,冷淡的说了声:“谢谢。”
刘佳惠下意识瘪了下嘴,他眼底对童窈的在乎看得让她刺眼,索性眼不见为净,刘佳惠收拾好东西:“快好了叫护士。”
等她出去,徐稷朝床上的童窈看去,他没让童春和陈小渔也跟着来,让他们在家里熬点粥,想着等会儿童窈醒了万一肚子饿。
徐稷将她的被子给她理了理,看着她苍白的脸眼底满是心疼,更加愧疚早上为什么要凶她了。
他俯下身,摸着她的额头,声音有些嘶哑:“窈窈,以后我都不会凶你了,你快点好起来。”
陈小渔做好粥后,童春就连忙提着朝这边赶,到了卫生所门口,还差点和人撞上,他连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
“你小心点!”那人倒也没多为难,皱着眉走了。
童春进门连忙问:“你好,请问徐稷和他家属在哪个病房?”
护士指了个房间的方向,童春见状立马就大步过去,病房的门并没关,他走到门口的脚步突然停住。
屋里的徐稷正小心的用棉签给童窈干裂的嘴唇蘸水,动作轻柔的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
而他眼底的心疼,更是快要漫出来,看童窈的眼神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珍视。
童春站在门口,一时竟忘了迈步。
家里的人都疼童窈,童春自然也是想童窈嫁的人也能这么疼她,但瞧着徐稷就是个不善言辞,只知道干实事的。
童春便想着也行,至少人踏实,不会让他妹妹受苦就行。
今天这么一看,才发现徐稷似乎比他想象中更在乎童窈,刚刚的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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