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网络的其他部分耗散掉,仿佛具备某种基础的“自调节”或“缓冲”功能。
“这进一步支持了‘功能系统’的假说,”欧阳静在报告中写道,“月球地下的这些微观结构,可能是一个更大规模的‘太阳系环境调节或监测网络’的‘末梢神经’或‘基础单元’。其设计目的,或许与维持某种‘宜居性条件’或‘系统稳定性’有关,尽管其尺度远超人类想象。”
“文明之心”系统整合了月球新数据后,其生成的“太阳系潜在遗迹网络概率分布图”再次迭代。图中,除了火星、月球这两个已确认的“高亮节点”外,小行星带中的谷神星、灶神星,土星的卫星土卫二(恩克拉多斯)、土卫六(泰坦),甚至海王星轨道之外的阋神星等遥远天体上,都出现了依据地质遥感数据异常和轨道力学特征推算出的“中低概率节点”标记。一张若隐若现的、跨越整个太阳系的“古代工程网络”的轮廓,正变得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令人敬畏与不安。
【历史闪回线】
西汉建元三年至元朔三年(公元前138-前126年),西域道中。
风沙如刀,烈日如炙。衣衫褴褛、面容枯槁的张骞,与同样饱经磨难、仅存的随从堂邑父,正相互搀扶着,在无边无际的戈壁荒漠中艰难西行。他的使节旌节早已在匈奴的十年囚禁中破损不堪,但依然紧握在手。
十年前,他受汉武帝之命,出使西域,欲联合大月氏共击匈奴。甫出陇西,即被匈奴俘获。匈奴单于威逼利诱,欲使其屈服,甚至予妻生子。然张骞“持汉节不失”,始终铭记使命。十年间,他暗自观察匈奴地理、军情、风俗,等待时机。
终于,趁匈奴看守松懈,张骞与堂邑父等伺机逃脱。他们没有东归长安,而是继续西行,完成未竟的使命。穿越车师(今吐鲁番)、焉耆、龟兹,沿天山南麓,历尽艰辛,终于抵达大宛(今费尔干纳盆地)。
大宛国王早闻汉朝富庶,见汉使至,热情接待。张骞说明来意,请求派人引导至大月氏。大宛王遣译导,经康居(今撒马尔罕一带),终抵大月氏。
然而,时移世易。大月氏已被匈奴所迫,西迁至妫水(今阿姆河)北岸,征服大夏(巴克特里亚)而定居。此地土地肥沃,生活安宁,远离匈奴兵锋。大月氏女王已无东返复仇、与汉共击匈奴之意。
张骞在大月氏停留年余,虽未能达成结盟的政治目标,但他没有虚度光阴。他细致地观察和询问,将沿途及大月氏、大夏等地的地理、物产、人口、兵力、风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