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和不可复制性,争取将其列为‘具有极高科学价值、需特殊保护的外星文化遗产’?”
“时间太紧,而且证据链还远未达到无懈可击的程度。”陈思源摇头,“‘普罗米修斯’和伊芙琳夫人肯定会质疑,指责我们为了垄断而编造科学故事。”
分析室内陷入短暂的沉寂。火星上那个沉默的、蕴含着深邃数学之美的岩石“计算机”,与地球上喧嚣的、被利益和偏执驱动的争夺,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启动‘静海协议’预备方案。”赵海川最终决断,“‘炎黄站’和‘谛听哨’进入一级戒备。我们将通过外交渠道向‘火星真理号’的注册国和主要资助方发出最严厉警告,申明‘望舒谷’区域为‘炎黄站’科考安全区,未经许可进入将构成威胁,我方有权采取一切必要措施确保我方人员与资产安全。同时,在国际舆论场,我们必须拿出更具说服力的、关于遗迹独特价值和脆弱性的证据——哪怕是不完整的。”
他的目光看向中央那旋转的数学模型:“苏博士,林博士,陈老师,我需要你们在24小时内,准备一份面向国际顶级科学期刊和媒体的、简洁但坚实的‘初步发现简报’。聚焦数学结构和物理特性的独特性,强调其作为理解宇宙物理规律潜在新维度的‘天然实验室’价值,以及任何鲁莽干预可能造成的‘不可逆信息损失’。我们要打一场证据和道义结合的防御战。”
【历史闪回线】
明永乐至宣德年间(公元1405-1433年),郑和船队航行期间。
巨大的宝船“清和”号(假设)的尾楼甲板上,副使太监王景弘(注:历史人物,曾多次随郑和出使)正与通事(翻译)费信(注:历史人物,著有《星槎胜览》)一同工作。海风带着咸腥味吹过,船身随着洋流轻轻起伏。
他们面前摊开着厚厚一册航行日志和沿途见闻记录册。费信手持毛笔,蘸着特制的防潮墨,在一张新页上工整地记录:
“占城国(今越南中部),其地北接安南,南连真腊。气候常热如夏,无霜雪。田禾丰熟,俗尚佛教。男女椎髻,穿短衫,围梢布。以槟榔老叶著石灰,不绝口……产伽蓝香(沉香)、观音竹、降真香。其王每受天朝册封,礼节恭顺。”
王景弘在一旁补充:“记下,此地所用度量衡与我朝有异,然其官仓所见‘斗’,形制与我‘斛’近似,容量经实测,约当我‘斗’之七成。交易时需留意。”
费信点头记下,又翻到记录天文观测的部分:“自苏门答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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