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以估量。
【历史闪回线】
公元1951年初冬,香港,某位爱国商人隐秘的别墅书房。
壁炉里的火静静燃烧,驱散着南国罕见的湿寒。书房内光线柔和,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雪茄烟味和旧书气息。坐在主位上的,是受新中国政府秘密委托、负责在海外搜购和斡索流失文物的代表,文物局资深专家徐悲鸿(此处为虚构情节,借用其知名爱国艺术家身份及对文物收藏的热忱与渠道)。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位身着西装、面容清癯的英籍犹太裔古董商,戴维·梭尔(David
Soul,虚构人物),以经营东方艺术品闻名,与两岸三地乃至欧美收藏界关系复杂。
书桌上,摊开放着一个紫檀木匣,匣内衬着明黄色锦缎,上面静静躺着一幅卷轴。卷轴仅展开了一小段,露出苍劲有力的墨竹和几行题跋,那独特的笔法和气韵,让徐悲鸿的手指微微颤抖。他强压激动,戴上白手套,拿起放大镜,仔细审视着纸张、墨色、印章每一个细节。
“梭尔先生,”徐悲鸿抬起头,目光如炬,“这幅文同的《墨竹图》,还有您上次提供的赵孟頫信札,经我们初步鉴定,确系真迹。尤其是这幅文同,流传有序,最后一次见于记载是清宫内府,庚子年后失踪。您能提供它的具体来源吗?”
梭尔吸了一口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有些模糊:“徐先生,您知道,干我们这一行,有时候客户的隐私比交易本身更重要。我只能说,它来自一位显赫的欧洲家族收藏,其祖先在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于远东任职。他们现在……需要一些流动资金。至于更早的来源,”他耸耸肩,“时间太久,记录难免模糊。重要的是,东西是真的,品相完好,而且,”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徐悲鸿一眼,“它们渴望回到故土。”
徐悲鸿心中了然。所谓“记录模糊”,往往意味着不光彩的掠夺史;“渴望回到故土”,则是对方抬价的筹码,也隐含着对新中国政府决心和财力的试探。他知道,类似这样的海外流失文物,很多都辗转于形色各异的古董商、拍卖行和私人藏家之手,来源被层层粉饰。直接追索,面临法律、政治和外交上的重重障碍;通过市场回购,则是当时国力维艰的新中国,在无奈中采取的主要方式之一。
“国家现在很困难,”徐悲鸿放下放大镜,声音低沉而真诚,“每一分外汇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但是,再难,也不能让祖宗留下来的宝贝,永远流落在外。梭尔先生,我们感谢您从中牵线。价格,我们可以谈。但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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