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过饭,在校园里溜达了一圈,下午四点,我和林小芹道了别。
因为接到了乔阿姨的电话,让我和我妈一起坐刘叔的车去酒店吃饭。
于是我打了个电话给我妈,问她沈彧在不在家。
这个点了,沈彧应该放学回家了,而我不想跟他碰面。
“没回来,可能直接去酒店了也说不定,也可能不会去酒店,反正这个点没回来,那一般都是晚上才回来。”
我抓住重点问道:“为什么不会去酒店,乔阿姨生日他不去吗?”
我妈顿了顿才说:“你先过来吧,早上和你没细说,你直接跑了。”
“那我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我看了下路线,倒了两班公交车,正好到小区门口。
我可不想再坐地铁,然后路过那个理发店。
重新踏入大平层。
我妈看到我,脸色不太好,“你这孩子现在脾气越来越见长了。”
我出去转了一圈,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已经没有刚来时的抵触情绪了。
我冲我妈撒娇:“对不起,妈,我只是想起以前在这里的一些不好的回忆,心情不好。”
我妈听我这么说也大概知道是什么时间段了,那时候看到我一个人吃饭上下学,她心里也不是滋味。
可也没办法,总不能一个保姆去教导主人家的孩子非要和自己家的孩子玩吧,何况那时候还有徐嘉若在呢。
论悲伤和可怜,那个时候的徐嘉若比我更让人心疼。
“都过去了,你现在也上大学了,不要再想过去那些不好的记忆,妈知道你那段时间过得很辛苦。”
怎么会不辛苦呢?
独来独往的过了大半个学期,什么都要迁就,都要忍让。
说徐嘉若抑郁,我觉得我那时候才是要抑郁了。
一想到这些就会想到那段时间,沈彧对我的冷漠、污蔑和不理解。
想起电话里我妈说的话,于是问她为什么说沈彧可能不参加乔阿姨的生日宴。
“现在母子俩关系闹得很紧张,你乔阿姨本来性子就强势些,沈彧也是个执拗脾气的人,硬是两人杠了一年没说过话,我在中间就是个传话筒。”
“是因为徐嘉若吗?”我试探地问。
“不清楚,做保姆就是要守本分,不该自己知道的一概不问。”
唉,好吧,我宣布我妈才是那个顾全大局,受尽委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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