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
“再来！”
……
“再拜……”
在夏初的催促下，江寒和她拜了五次，人麻了。
最后一次，夏初目光柔和地站起身，那眼神，真似看着自己丈夫的妻子。
“你确定，你这样有用？”江寒疑惑地问道，她的发誓不是和五个人拜堂么。
夏初温柔地看了他一眼：“大不了受点罪，修为倒退……”
她话音未落，整个人忽然精神一泄，好似臌胀的气球，泄了气一般，摇摇晃晃的。
江寒一把将其扶住：“你没事吧？”
“没事……这个誓发完，我升三级了；只不过现在又掉回去了。”夏初苦笑道。
这就是她未完成誓言的代价。
江寒默默无言，扶着夏初往出走。
他记得，夏初发誓的时候，是自己遭遇危险，夏初帮他顶住压力的，所以这个誓，和自己多少也有点关系。
等二人回到小队所在的山洞集合。
于大爷贱次次道：“嘿嘿，你俩干嘛去了，你瞅瞅把夏初搞得，小脸煞白……”
江寒懒得和他逗咳嗽，将夏初扶回她自己的帐篷后，他也搭建起了帐篷。
众人围坐篝火前，夏初忍不住问道：“你们说，那三人小队，是什么实力？”
江寒凝眉思索，道：“四级吧，那抽烟的老头，他有四个序列技能。”
江寒和那老头打的时间最久，记得很清楚，一个烟箭、一个烟狼、一个弹烟头化作猛虎、还有一个烫烟疤化作领域。
这个和抽烟相关的序列，他感到无比新奇，对序列超凡的猜测也更多了起来。
就在这时，陈明说道：“那个老头应该是“烟民”序列，我之前听一区的物业经理提到过。”
“烟民每天至少吸五盒烟，这是他们的序列任务，违背一次得肺炎，违背两次会肺结核，违背三次就是肺癌，而且这种病是不可逆的，无论吃什么样的药物都无法逆转。”
众人听得直嘬牙花子
于大爷不由说道：“那如果没烟可吸，岂不是就等于被判了死刑？”
“保不齐有人已经有人可以种植烟叶了吧，大概率是建筑卡。”江寒说道，想起那老头满满一背包的自制烟卷。
“所以那三个人，大概率都是4级？”夏初想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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