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和心口疼。
许夫人没再理会仍跪在地上的许志和与许清欢他们,牵着女儿的手往大门口走,乘马车回许府。
她要风风光光给女儿办一场认亲宴,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这是她正儿八经的千金。
眼下还不能与许志和和离。
方才许志和看南茉那眼神,怨毒得像要吃人,他这官八成是做不长久了,本就该被南姑娘好好收拾。
趁着许志和还没被彻底处置,得赶紧让女儿的身份定下来。
等将来他真出了事,有南姑娘定下的那些家产在,还愁女儿嫁不到好人家去?
许夫人轻轻拍了拍女儿冰凉的手,心里叹口气,这事儿终于成了,这些嫁妆花的真值。
众人散去,百姓也渐渐离场,别院里只剩下许志和一行人。
馨娘哭哭啼啼地爬到许志和身边,带着几分惶恐哀求:“老爷,您真要把我接进府里去吗?其实……其实我做个外室就够了。”
她打心底里不愿进许府。
若真想进去,凭这些年许志和对她的宠爱,早就成了府里的人。
可进府只能做妾,妾室说到底还是奴才,半点话语权没有,哪有在这别院活得自在?
更何况,经此一事,许夫人定然不会放过她,更不会把儿子记在名下。
那儿子不就成了见不得光的庶子?
许志和跪得双腿发麻,脑袋也昏沉沉的,被馨娘这么一推搡,顿时压不住火气,厉声呵斥:“你瞎了眼?没看见我腿都麻了?先扶我起来!”
馨娘被他吼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言,慌忙伸手去扶他。
许志和挣扎着起身,踉跄了几步才站稳,只觉得胸口憋闷得厉害,一口浊气堵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
居然还要杖三十,她怎么敢?
可这许志和不知道的是,杖责是小事,明日御史们还要弹劾他。
毕竟他让亲女儿伺候外室这事儿可不光彩。
明煜辰派身边的公公带着人赶来,传下话来:杖责三十,就在这别院里执行。
其意思再明白不过。
就是要让他的外室和儿子在一旁好好看着。
三十大板下来,许志和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次日一早,他因伤势过重起不了床,只能托人告假,缺席了早朝。
可御史们哪会管他请不请假,早已联名上书,弹劾他枉为人父,令人不耻,平日又狂妄自大、仗着官高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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