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就奇在今日清晨。
头天夜里刚遭了这等大火,今早满朝文武的府邸竟又被偷得底朝天!
金银细软、粮米布帛,连床底下的铜板都没剩下半个!
这一下,满城官员才算回过神来:那妖女哪是死了?分明是等着戏耍他们,转头又给了他们一记狠的!”
南茉托着腮听着,悄悄点头,说得倒是不差。
桌角的小黑猫前爪搭着木沿,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桌面,琉璃似的眼珠直勾勾盯着说书人。
醒木再落,说书人忽然压低了声线,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列位可知,这妖女不仅神通广大,容貌更是绝色?”
茶客们顿时屏息,连邻桌嗑瓜子的声响都轻了三分。
“传闻啊,”他慢悠悠地捻着胡须,眼神里透着几分神往,“那女子生得是眼若秋水,肤似凝脂,青丝如瀑垂到腰际,活脱脱画里走下来的仙子。”
南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盏边缘,眸光微闪~~仙子?
“最奇的是,”说书人话锋一转,声音又扬高了些,“她怀里总抱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那狐儿通人性得很,一双琥珀眼瞧着人时,竟像是能看透心思似的。
有人说,那狐狸才是她的本体,也有人讲,是千年灵狐跟着她修行……”
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忽然一个穿着短打的汉子无意识回头。
他定定看了南茉两眼,又瞅瞅那只正用粉舌舔爪子的白狐,眉头皱了皱,像是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想不起来,便讪讪转了回去。
可没等他把茶碗凑到嘴边,脑子里忽然“嗡”的一声。
绝色、白狐……这不就跟说书人讲的对上了?
汉子猛地转过身,椅子被带得“哐当”一声撞在地上,他直勾勾盯着南茉,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同桌的老者被这动静惊得抬眼,顺着他的目光一瞧,先是眉头微蹙,随即瞳孔骤缩,手里的旱烟杆“吧嗒”掉在地上。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的震惊像水波似的荡开,不约而同地朝南茉的方向欠身,看得愈发仔细。
众人看到两人的反应,先是三三两两的侧目,接着是半屋子人的屏息凝视,到最后,整个茶社的人都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齐刷刷转过身来。
有人悄悄往后缩了缩,有人攥紧了手里的家伙什,更多的人是张着嘴,眼里混着好奇、惊惧与兴奋,目光在南茉和那只白狐身上来回打转。
说书人早已收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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