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公子是什么人,那可是有武艺的,都扛不住大小姐的一拳。
这是白时宴生平最丢人的一次,居然被人当街打进渔桶,他可是丞相府的嫡子,谁见了他不得礼让三分。
可眼前的‘妹妹’,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我行我素,手段狠辣。
关键是,他打不过。
他只能暂时忍下这次屈辱,待来日百倍奉还。
“老天呦……我的鱼啊。”卖鱼的大婶心疼着她的鱼和水桶,她还指望这些鱼卖了买些粮食给小孙子买精米呢。
白时宴对外一直都是谦谦君子的形象,所以此刻他刚好借着这个样子,让人们指责南茉。
他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湿透的衣衫更显得他楚楚可怜。
“唉……婶子,抱歉,是我的错,妹妹她任性惯了,今日她赌博,我说了几句,没成想……”白时宴欲言又止地摇摇头,转头对张管家使了个眼色,“您这些鱼我全买了,就当赔罪。”
张管家对南茉说了自己就八两多,这时候拿银子出来,会不会也被大小姐揍?
可大公子,他也得罪不起,只能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颤巍巍地掏出五两碎银,那卖鱼妇人顿时眉开眼笑。
“公子真是菩萨心肠!”妇人接过银子,转头就换了副嘴脸对着南茉指指点点,“这小姑娘,不是婶子说你,这是你哥,你怎么可以对他动手,要不是你哥让着你,小姑娘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随即又道:“这要是在我家,丫头片子大声说话都不敢,哪敢对自己的哥哥动手。”
随后围观的百姓,都开始指责南茉。
“就是就是,你们看看,哪家女孩子会养狐狸?”
“这公子真是太善良了,要我说,就该打,打上几次就老实了,还能敢赌博。”
“这位公子,你家也太纵容她了。”
……
张管家缩着脖子往人群后躲,生怕南茉连他一起收拾。
南茉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湿答答,又很得意的白时宴。
蠢!
南茉看着围观的百姓,声音不大不小,让众人都能听到:“一个个的那么爱管闲事,自己家里的活做完了吗?看清楚你们面前这个废物,他身上的料子和我身上的,我们怎么可能是兄妹?他身上挂着的羊脂玉,能买这里一套铺子了吧?你们真是蠢,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舆论真的害死人。
南茉没有理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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