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倒是好兴致!”胡亥语气尖刻,带着浓浓的挑衅,目光扫过她淡然的脸庞,嗤笑出声,
“长姐遭人暗害,生死未卜,姐姐却还能这般从容不迫地闲逛,莫不是半点不心疼长姐?”
青禾无语,辩解都懒得辩解。
嬴清樾抬眸看向胡亥,神色依旧平静,声音清润无波:“十八弟慎言。我正往长姐宫中去,并非闲逛。”
“往长姐宫中去?”胡亥步步紧逼,怒火更盛,“姐姐一个女子,能这般淡然处之......”
“说不定,你早就知道长姐会遇刺,只是冷眼旁观罢了!”
这疯狗吃错什么药了,搁这乱咬人?
嬴清樾眉梢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却未动怒,只淡淡道:“十八弟心中有火,不该往旁人身上撒。”
“长姐安危要紧,我没空与你置气。”说罢,她侧身欲走,姿态从容,竟未将胡亥的挑衅放在心上。
这副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模样,彻底点燃了胡亥的怒火。
他最烦这种,看狗都淡定的眼神。
好似所有事情,在对方眼里都不值一提。
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
他猛地伸手,死死攥住嬴清樾的衣袖,眼底阴鸷几乎要凝成实质,“站住!你敢无视我?!”
衣袖被攥得发紧,嬴清樾才停下脚步,回眸时神色依旧平静,“十八弟再纠缠下去,耽误了探望长姐的时辰,父皇问责下来,你我都担待不起。”
“父皇问责?”胡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出声,“你以为父皇会偏信你?一个只会装模作样的女子,也配教训我?”
青禾眉头微蹙,连忙上前劝阻:“殿下!万万不可对公主无礼!”
“还有上次,若不是因为你,赵成怎会被禁足?!”
嬴清樾无语。
“十八弟既要撒野,便找错了对象。”
话落,她指尖轻轻搭上胡亥的手腕,看似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松开。”
胡亥只觉手腕一麻,竟不由自主地松了手。
“你——!”
胡亥又惊又怒,看着嬴清樾转身离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狠狠踹向身旁的柳树,枯枝簌簌落下。
“嬴清樾!你给我等着!”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这些女人都匍匐在我脚下!
嬴清樾并未回头,只是脚步未停,稳步朝着嬴曼的寝宫走去。侍女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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