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告诉我,要你。”
她起身,缓缓解开裙带。水绿襦裙滑落,露出里面月白的里衣,衬得肌肤如雪。她没有全脱,就这样站在火光里,像一株含苞待放的白玉兰。
王宇呼吸一窒。
他上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毡毯上。动作有些急,但落手时却很轻。
“疼就说。”他吻她耳垂。
“不疼。”杨鹤搂住他脖子,主动吻上去。
道姑的清冷在这一刻彻底融化。她像一捧雪,在火里化成春水,潺潺流淌。王宇的动作从最初的急切,渐渐变得缠绵——他探索她的每一寸肌肤,像探索一块美玉,虔诚而热烈。
杨鹤的反应生涩却真实。她咬唇忍着呻吟,但身体的颤抖骗不了人。当王宇进入时,她疼得抽气,指甲掐进他后背,却将他搂得更紧。
“王宇……”她唤他名字,像念一句咒。
“我在。”他吻去她眼角的泪。
火光噼啪,映着两具交缠的身体。古老的山神庙里,一场最原始的仪式正在进行——不是道法,不是权谋,只是男人和女人,只是王宇和杨鹤。
事毕,两人相拥躺在毡毯上。
杨鹤靠在王宇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笑了:“师父若知道,怕是要气晕过去。”
“后悔了?”
“不。”她仰头看他,眼神温柔,“道法自然。现在这样,就是我的自然。”
王宇搂紧她,心中满是饱胀的情感。这姑娘,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了他——从身到心。
“回梁山,我们就成亲。”他郑重道。
“好。”杨鹤闭上眼,“
“睡觉。”杨鹤翻身,背对他,嘴角却带着笑。
王宇从后面搂住她,两人在破庙里相拥而眠。
窗外,星河满天。
蓟州城的方向,杨雄家的灯还亮着。潘巧云在灯下绣一方帕子,绣的是并蒂莲。杨雄坐在对面磨刀,磨一会儿,抬头看她一眼。
石秀在西厢房擦他的剔骨刀,擦得锃亮。他想,明天去肉铺辞了工,专心护着拂衣楼,护着杨大哥。
时迁躺在拂衣楼屋顶上,枕着手臂看星星。他终于有了正经差事,终于能挺直腰板说自己是“梁山的人”了。
这座城,这些心,都在悄无声息地改变。
而更大的风暴,正在海的那一边酝酿。
童贯的舰队,已经起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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