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他们就会站在聚义厅外,等着我父亲决定他们的生死。
而我父亲的选择是:拒绝。
然后被林冲一刀捅死。
“宇儿,你怎么看?”王伦忽然看向我。
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我站起身,深吸一口气。
穿越到这个水浒世界已经二十年,从婴儿到少年,从少年到青年,我等的就是这一刻。改变梁山命运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必须由我亲手推倒。
“父亲,”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异常清晰,“若听我的,梁山十年内可建不世基业,割据山东,争雄天下。”
王伦眉头一皱。
杜迁却笑了:“少寨主好大口气。”
我没理他,继续道:“若不听我的——”我顿了顿,一字一句,“三个月内,你我父子,厅内在座各位,皆成刀下之鬼,梁山基业灰飞烟灭。”
“放肆!”王伦霍然起身。
但他的手在抖。
知父莫若子。我这父亲虽然心胸狭隘,但有个优点:怕死。非常怕死。
“父亲可愿与儿子单独一谈?”我拱手,“只需一炷香时间。一炷香后,若父亲仍觉得儿子是胡言乱语,儿子自去后山面壁三年。”
王伦盯着我,眼神复杂。
良久,他挥了挥手:“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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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堂,茶香袅袅。
但我父亲没心思喝茶。他盯着我,像第一次认识自己儿子:“宇儿,你今日之言,太过骇人。为父需要解释。”
“父亲可知,那晁盖为何非要上梁山?”我问。
“自然是走投无路。”
“错。”我摇头,“天下可去之处多了。芒砀山、二龙山、桃花山,哪个不能落草?他非要来梁山,是因为梁山有八百里水泊天险,朝廷水军攻不破。更因为——”我加重语气,“梁山有位林教头。”
王伦瞳孔一缩。
“林冲,八十万禁军教头,武艺绝伦。晁盖若要站稳脚跟,必会拉拢林冲。”我缓缓道,“而林冲为何留在梁山?因为他有血海深仇未报,因为他无处可去。可若来了晁盖这伙强人,给了他另投明主的机会呢?”
王伦额角渗出冷汗。
“父亲再想,晁盖七人,加上庄客数十,皆是敢劫生辰纲的亡命之徒。我梁山如今能战者不过三四百人,真动起手来,胜负几何?”
“他、他敢火并?”王伦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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