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程嘉盛的儿子程天佑,今年刚考了公务员,目前正在政审。”薄宴舟勾唇,“如果这档口出了这事,你说他政审还能过吗?你叔叔和奶奶哪还敢当老赖,怕是一听到你要告他们,就双手奉上钱来了。”
沈晚禾看着薄宴舟,“这也是你让人查的?”
“嗯,不行吗?”薄宴舟下意识紧张。
沈晚禾捧住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下,“当然行。薄宴舟,你太棒了!”
得到沈晚禾的夸奖,沈薄宴舟顿时欣喜。他希望能哄她开心。
沈晚禾突然道,“那我是不是官司都不用打了,警告他们一下就够了?”
“你想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吗?”薄宴舟道,“他们害了一条人命,只是让他们吐钱也太便宜他们了。”
“你的意思是让程天佑过不了政审?”
“对。”薄宴舟点头,“官司必须打。即使最后他们给你赔了钱,政审也不一定会让他过。如果程天佑因为这事过不了政审,那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报复。”
“程天佑这人我不了解。”沈晚禾凝眉,“我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我外婆的事也不关他的事,如果他心地不坏,让他承受这一切的恶果,会不会有点……”
“晚禾,你太善良了。”薄宴舟下意识地抚着她虎口处的那颗小痣,“你不用可怜程天佑,他一点都不无辜。那套房子的钱难道没用到他身上?他既然用了,就该承受这一切的反噬。谁让他有程嘉盛这样心不正的父亲呢?而且,你想公务员是为人民服务的,他有程嘉盛这样的父亲,难保不会做出什么鱼肉乡里的事来。所以你不用觉得过意不去。”
薄宴舟的一番话瞬间让沈晚禾茅塞顿开,浑身轻松不少。
她抱住薄宴舟,“薄宴舟,谢谢你。”
“还叫我薄宴舟。”薄宴舟故作不悦,“你该叫我老公。”
“你想得美。”沈晚禾瞪他一眼,“才多久,就想我叫你老公。”
“好的,老婆说的对,老婆你再考察我一段时间,再叫我老公吧。”薄宴舟拿起她的手吻了下。
沈晚禾捶了下他,“越来越没个正形了。”
———
今天一整天,他们都没出去过。
两人吃完午饭聊了会儿天,又去睡觉,醒来后又开始做爱。
薄宴舟似乎想把这七年来的空虚寂寞都填满。
他一腔的爱意不知如何表达,只能化为最原始的冲动,表达着他对沈晚禾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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