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错,你不该有心理压力,该自责的是我。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原来清明那天是薄宴舟给外婆扫的墓。
沈晚禾流着泪,突然用力地捶打他。
她该拿他怎么好?他为什么总是扰乱自己的心?明明她都已经走出来了。
不小心捶到他的胃,薄宴舟痛得身子一屈,闷哼了声。
沈晚禾慌忙问道,“痛吗?”
“没事。”薄宴舟摇头,“晚禾,你也是担心我的,对吗?”
“我不担心你,我巴不得你死了。”她怒道,脸上还带着泪痕。
“你如果不担心我,就不会为我哭了。”薄宴舟双手捧着她的脸。
沈晚禾无话反驳,泪水出卖了她的内心。
薄宴舟凑近,颤抖着,轻轻地吻上那双让他日思夜想的唇瓣。
沈晚禾没有拒绝。
她身子颤抖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手却紧紧地抓住了薄宴舟的手臂。
……
突然,病房门开了。
“吊瓶打完了没……”
护士的声音戛然而止。
沈晚禾慌忙从薄宴舟怀里出来,羞得转过身去。
“呵呵,你们这些小年轻,生病了都这么迫不及待。”护士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人,见此倒也没有多尴尬,“不过还是养好了身体再那个哈。”
沈晚禾的脸红得像只熟透的虾,薄宴舟的耳朵尖也带了一丝红晕。
护士走过去,“咦,你怎么连针都拔了?真是的,要亲热不要命啊。快过来,我给你重新扎上。”
薄宴舟走过去躺下,护士重新给他扎上了针,又调了一下吊瓶。
“这次可别把针都拔了啊。”她揶揄笑道,“想亲热也得等身子好了再亲热。”
说完,护士走了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病房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沈晚禾手紧紧抓住包,突然往外走去。
“晚禾……”薄宴舟叫住了她。
沈晚禾脚步一顿。
“你不会去的,对吗?”薄宴舟殷切地看着她。
沈晚禾顿了下,突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偏要去。”
薄宴舟心里一急,又要起床,但一下子没注意到吊瓶,管子被扯了一下,针管瞬间回血。
沈晚禾忙快步走过来,一把重新推他回到床上,“薄宴舟,你想死!”
虽然她语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