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接受自己的早餐,见到自己也只是客气地打声招呼。
下班的时候,梁少泽叫住了她,想送她回家。
沈晚禾拒绝了,“不用了少泽,我想之前应该只是我压力太大了,现在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已经没有了。谢谢你。”
梁少泽凝眉,“那我们去吃个饭好不好?我请你。”
“不好意思,我今天没空。”沈晚禾有些为难,“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梁少泽拦住了她,“晚禾,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沈晚禾顿了下,“没有呀……”
“我知道你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梁少泽苦涩地笑了下,“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这个当事人亲口告诉你真相到底如何吗?”
沈晚禾沉默了片刻,说道,“你又何必这么在乎我的看法,我不过是你的同学和同事。”
“我为什么在乎你不知道吗?”梁少泽直视着她,“晚禾,我以为你懂我的心思。”
沈晚禾低垂着眸,“对不起,我想你误会了。”
“我误会了?”梁少泽苦笑一声,“晚禾,我看得出来,你一开始对我是有好感的。你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为自己辩白一下?”
听到这句话,沈晚禾却突然想起了薄宴舟质问她的话,“沈晚禾,你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晚禾?晚禾?”梁少泽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怎么又想起他了,沈晚禾回过神来,“啊?什么?”
“我说,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为自己辩白,好不好?”梁少泽诚恳道,“如果你听了之后,还是不想跟我交往,那我无话可说。”
沈晚禾不好再拒绝,再怎么样,梁少泽还是帮了她很多的。
沈晚禾上了梁少泽的车。她不知道的是,不远处,同时有两个人注意到了这一幕。
一个是薄宴舟,还有一个是占然。
两人约在一处餐厅,订了一个包间。
梁少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才将他和占然的事娓娓道来。
“……我和她都是此处的初恋,一开始的确都很爱对方。可是你也知道,我家境不好,父母只是普通的农民,而占然她爸爸是口腔界的大牛,妈妈也是公司高管。她从小生活优越,从不知人间疾苦。我和她生活的时间越长,就越能感觉到我和她之间的差距太大。”
梁少泽看着沈晚禾,“晚禾,你应该能理解我的感受,我觉得我们都是同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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