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为之。”
说完,她转身离开,白衣很快消失在拐角。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肩膀的伤口还在疼。
“她这话,是警告,还是提醒?”我在心里问书魂。
“都有。”书魂声音低沉,“但重点是,她确实碰巧出现在矿洞,太巧了。”
“你觉得她是跟着刘管事,还是跟着我?”
“不好说。”书魂说,“但她肯定在关注你。或者说,在关注这一片区域。”
苏清雪说,巧合太多,就不像巧合了。
那她呢?
她出现在矿洞,是巧合吗?
我走进茅屋,关上门,瘫坐在床上。
伤口比想象的深。
我咬开一瓶劣质伤药,把药粉洒在肩膀上,刺痛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简单包扎后,我换了件干净衣服,把染血的旧袍塞进床底。
“执事堂那边,你得去一趟。”书魂提醒。
“知道。”我靠在墙上,浑身发软,“但得先缓缓。”
“苏清雪给你的那瓶药,为什么不用?”书魂问。
我从怀里摸出那个小巧的白玉瓶。
刚才离开矿洞前,苏清雪随手塞给我的,说是内门特制的伤药。
我没用。
“不敢用。”我把瓶子放在桌上,“谁知道里面是什么。”
“以她的身份,不至于用下毒这种下作手段。”书魂说,“但你的谨慎是对的。”
我闭上眼,脑子里乱糟糟的。
刘管事被抓,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是暂时少了个威胁,坏事是他肯定会在执事堂乱咬。
还有陈石头,那小子胆小,稍微一吓唬什么都会说。
“他们知道多少?”我问。
“刘安最多知道你最近有异常收获,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书魂分析,“陈石头更是一无所知,就是个跑腿的。关键在于王五那本册子——我做的假册子能糊弄一时,但如果执事堂仔细查,迟早会发现。”
“册子上的符号……”
“那些符号很偏门,不是常见的符文体系。执事堂的人大概率认不出,但可能会找人鉴定。”书魂顿了顿,“苏清雪刚才翻的时候,眼神有变化,她可能认得一些。”
我睁开眼,“她认出多少?”
“不知道。但既然她没当场揭穿,说明她要么没把握,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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