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那场“戏”的余波?
“走。”吕布当机立断,不管那是什么,此地不宜久留。他拉了一把几乎僵住的范剑,加快脚步冲向大门。
“吱呀——”
就在吕布的手即将碰到冰凉门把的刹那,那虚掩的大门,竟然从外面被缓缓推开了!
一道身影,背对着门外同样浓重的夜色,出现在门口。手机微弱的光勉强勾勒出那人的轮廓——一个穿着深蓝色老旧保洁服、身形佝偻的老太太。她手里提着一个竹编的簸箕和一把长柄扫帚,满头银发在脑后挽成一个稀疏的发髻,脸上皱纹深如沟壑,一双眼睛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浑浊不清。
她似乎对深夜剧场里出现两个大活人毫不惊讶,只是慢慢抬起头,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看了吕布和范剑一眼,尤其是在吕布手中那根染着尘灰、却隐隐散发异样气息的长杆上停顿了一瞬。
“后生仔,”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破旧的风箱,“这么晚了,还在里面转悠啊?”她的口音带着本地特有的腔调,平平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范剑吓得差点叫出来,死死抓住吕布的胳膊。这老太太出现的太突兀了,而且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本身就显得极不正常。
吕布肌肉紧绷,但没有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之前那种明显的阴邪之气。他沉声问:“你是?”
“我?”老太太扯了扯嘴角,像是想笑,但脸上皱纹太多,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古怪的抽搐,“看场的。人都走光了,我来收拾收拾。”她说着,目光越过他们,投向前厅深处,尤其是楼梯的方向,那双浑浊的眼睛似乎眯了一下。
“刚才……二楼有铃声,你听到了吗?”吕布紧紧盯着她的反应。
老太太慢吞吞地转回头,看着吕布,沉默了足有三四秒,才缓缓道:“听见了。老物件,不干净,有点响动,常有事。”她说的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天气。“你们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吧?道具室那边?”
吕布心头一凛。“你怎么知道?”
“这地方,就那么些角落。”老太太提了提手里的扫帚,“几十年了,什么动静没见过。劝你们一句,看了就看了,赶紧走。天快亮的时候,这里……更不清净。”
她侧过身,让出了门口的路,意思再明显不过。
吕布深深看了这古怪的老太太一眼,不再多言,拉着范剑快步走出了剧场大门。
“呼——”
踏入室外空气的瞬间,虽然依旧寒冷,但那种无处不在的、粘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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