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面,组个小范围的品鉴研讨,就以这对‘慎德堂’瓶和其‘疑似关联的文献’为由头,把东西和故事,带到他们面前。只要他们中间有一两个人信了,愿意去查证、去研究,这事就算成了第一步。历史圈子不大,这样的‘秘闻’只要在正经学术圈子里引起讨论,迟早会有更广的流传和考证。”
他看向范剑:“你放心,我会把握好分寸,只谈学术疑点,不牵扯具体现代家族,保护你和物主的隐私。至于这对瓶子……研讨会后,如果你和物主同意,我可以牵线,以‘匿名捐赠’或‘暂借研究’的方式,让它们在博物馆有一个合适的归宿和说明,真正成为‘历史的见证’。你看如何?”
范剑大喜,这正是他们想要的结果!“全凭金老安排!物主那边,我去沟通,应该没有问题!”
离开听古斋时,范剑脚步轻快了许多。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对静静躺在锦盒里的瓷瓶,仿佛看到那沉睡数百年的执念,终于有望得到真正的安息与铭记。
回到工作室,把情况一说,众人都松了口气。陈世美捻须微笑:“借力打力,范兄此计甚妙。”李白也点头:“金老乃真性情,可信。”薛媪疲惫但欣慰:“老身感应,瓶上执念,已然平和许多。”吕布则哼道:“总算没白忙活!”
接下来几天,范剑和周先生以及那位深明大义的老先生沟通,获得了他们的同意和理解。金老爷子那边也雷厉风行,很快安排好了小范围研讨会。
一周后,消息传来。研讨会上,几位专家起初对“鬼魂诉冤”的说法嗤之以鼻,但看过瓷瓶,特别是读过那份蕴含着特殊“感染力”的文书后,态度都发生了变化。有人从瓷器工艺和堂号款入手,查到了“慎德堂”可能的背景,与文书所述年代官职隐隐吻合;有人从地方志残卷中,找到了疑似受害者姓名和模糊的冤案记载;更有一位专攻民俗和心理史学的教授,对文书本身呈现出的强烈情感投射和时代印记产生了浓厚兴趣,认为即使是后世伪托,其情感内核和历史背景也值得深入研究。
虽然没有定论,但这对“慎德堂”瓶及其背后的“疑案”,确实在几位专家心里埋下了种子。金老爷子私下告诉范剑,已经有人开始着手更深入的资料搜集和考证了,相关的研究简报可能会在内部学术通讯上出现。
与此同时,经过协商,那对瓷瓶最终以老先生“匿名捐赠”的方式,进入了市博物馆的库房,等待一个合适的专题展览时亮相。捐赠档案里,附上了一份经过修改、淡化灵异色彩、侧重历史疑点描述的简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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