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弃车保帅。他不仅撤走了所有对孙逸的庇护,还下达了追杀令,悬赏孙逸的人头。
在正反两股势力都要他人头,走投无路的孙逸,成了丧家之犬。他衣衫褴褛地躲在桥洞下,昔日意气风发的鼎盛集团总裁,如今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我让人把他的狼狈模样,一张张照片贴满了他曾经耀武扬威的鼎盛大厦楼下,又让人把他挪用公款、勾结外敌的证据公之于众,再将他当年如何勾搭我前妻梦澜出轨……尔后数十次被我戏弄羞辱等事进行了炒作。
极致的羞辱,比死亡更让人绝望。
在一个阴雨连绵的清晨,新闻报道了一则消息:鼎盛集团前总裁孙逸,在城郊的铁轨上卧轨自杀,尸体被列车碾得血肉模糊。
我看到新闻时,正在办公室里喝茶,闻言只是淡淡抬了抬眼,没有半分波澜,只是想:纷扰了几年的感情恩怨,终于画上了**。
而梦澜,这个曾经我的妻子,曾经骄纵跋扈的女人,在得知孙逸的死讯后,彻底疯了。她披头散发地跑到博雅苑集团楼下,又哭又笑,嘴里反复念叨着“是我害了他”“飘尘你不得好死”,状若癫狂。我皱了皱眉,不再搭理她,让人把她送进了市里最好的疯人院,给她安排了最好的看护——这是我对她最后的“仁慈”。
至于他们两岁的儿子孙天估,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眨巴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还不知道父母已经阴阳两隔。我看着他,心中微动。冤有头债有主,孩子是无辜的。我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收养他,给他一个安稳的未来。
处理完这一切,日子渐渐归于平静。而小朵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离预产期越来越近。
这天晚上,我正陪着小朵在院子里散步,她突然捂着肚子,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尘子哥……我肚子好痛……”
我心头一紧,连忙扶住她,伸手探向她的小腹,内劲缓缓输入,感知着胎儿的情况。还好,胎儿一切正常,只是假性宫缩,加上小朵最近有些劳累,才引发了疼痛。
我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回卧室,柔声安慰:“别怕,有我在。”
小朵靠在我怀里,脸色渐渐缓和,却还是有些委屈地撅着嘴:“都怪你,昨天非要拉着我去逛商场,走了那么久的路。”
我哭笑不得,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是我的错,以后都听你的。”
本以为只是虚惊一场,可没过几天,小朵的羊水突然破了。我连夜驱车送她去医院,一路上,她疼得紧紧抓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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