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左耳有痣,手指上还有个茧子——像是常年握笔的。”苏轼心里一动:“难道是……史官?”元祐年间,朝廷设史馆,专修《神宗实录》,而修史的史官里,恰好有个叫赵挺之的,左耳有痣,且是新党安插在旧党里的眼线。
“赵挺之?”程颐的眉头皱得更紧,
“他确实和章惇走得近。”就在这时,一个捕快慌慌张张跑过来:“大人!城外的乱葬岗,发现了章惇亲信的尸体!手里还攥着半张伪造书信的底稿!”所有线索,突然都指向了章惇。
可苏轼总觉得不对劲——章惇虽狠,却不至于如此草率,把
“蔡”字木盒、铜印这些破绽,都留在现场。他抬头看向旧邸的断梁,阳光穿过焦黑的木柱,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
角落里,一块松动的青砖引起了他的注意。苏轼走过去,拨开瓦砾,掀开青砖——下面藏着个小小的铁盒。
铁盒里没有书信,只有一枚小小的银簪,和一张字条。字条上的字,是司马光的笔迹:“党争无休,烬火难熄,唯守本心,方得始终。”而那枚银簪,王朝云突然
“啊”了一声:“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簪子,七日前在相国寺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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