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重视——外门弟子间摩擦甚至劫掠时有发生,只要没出人命或重大损失,多半不了了之。林澜要的正是这个效果,将事件定性为普通治安案件,淡化其背后可能存在的特殊意义。
接着,他前往百艺堂。踏入符理静室前,他深吸一口气,将昨夜所有惊悸与思虑压入心底,神色恢复成往日的沉静专注。
赵清河依旧在紫檀木书案后,对着一份新取出的、似乎与银丝残卷某处细节相关的厚重皮卷皱眉思索。听到林澜行礼,只是微微颔首,示意他自便。
林澜走到自己的工作台前,却没有立刻开始整理今日分配的“地脉元磁”类残片。他静立片刻,似在斟酌言辞,然后转身,面向赵清河,恭敬开口:“教习,弟子有一事不明,想请教教习。”
赵清河从皮卷上抬起眼:“讲。”
“弟子近日研习古纹,感知其意,偶有所得。然昨夜归途,忽觉心神不宁,似有无形之力窥探牵引,又似有阴冷之意附着魂识,久久不散。弟子想起曾于某残篇中瞥见‘玄冥’、‘镇魂’等字眼,与此感受隐约相似,不知是否乃古时某些特定符阵禁制残留之效?若是不慎沾染,可有化解或隔绝之法?”林澜问得十分谨慎,将自身遭遇包装成“研习古纹”时的感受联想,并引向学术探讨。
赵清河闻言,眉头微不可查地一蹙,目光在林澜脸上停留片刻,仿佛要看出些什么。林澜坦然回视,眼神清澈,带着求知与些许不安。
“‘玄冥镇魂印’……”赵清河缓缓重复这几个字,手指无意识地在皮卷上敲击,“此乃上古幽冥一脉极高深的封镇秘法,兼有追踪、侵蚀、禁锢神魂之效。其印法繁复,要求苛刻,流传至今的完整传承几近于无,唯在一些极凶险的古遗迹或封魔之地,可能残留其残缺印韵。你从何处残篇见得记载?”
“弟子记不清了,许是在某本混杂的游记或残破笔记中匆匆一瞥,当时并未在意。”林澜摇头,面露懊恼,“昨夜感觉异样,才猛然想起,不知是否牵强附会。”
赵清河盯着他看了几息,才缓缓道:“若真只是无意间感知到些许残留印韵,且神魂未主动深入触碰,一般不至于有恙,随时间推移自会淡去。但若神魂与之产生共鸣,或被其主动标记……则颇为麻烦。轻者神魂长期受其阴寒侵蚀,修为难进,重者神智渐失,或为施印者所制。”他顿了顿,语气转冷,“此等凶戾古法,早已被正派列为禁忌。你若有感,近期当凝神静心,少观那些煞气过重的古纹,更不可私自探寻相关遗迹或物品。若有不适,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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