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来京城找你哥哥吗?他全须全尾地活着,我能帮你找到他。”陆沧啜了口茶,不紧不慢地道。
哥哥还活着!
叶濯灵激动得几乎要叫出来,握拳在嘴边低咳两声,平静地道:“我怎知你不是在骗我?赛扁鹊就是用这个借口引我来京城的。况且我当了王妃,手底下能没几个人使唤吗?如果哥哥还活着,不用你帮我找,我自己就能找,你的探子跟踪我这么久,难道就没有禀告你,我已有了些眉目吗?”
陆沧道:“李神医只告诉我他要把你引到宝成当铺,他私底下还同你说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你哥哥所在之处,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你和他没有理由相见。你若不信,我发个誓,十天之内,必将他活生生地带到你面前。”
叶濯灵明白他每次发誓都是认真的:“行。”
陆沧用溱州百姓的安危发了个誓,她放下心,看来这趟京城还是没白跑。
“我还有条件。你是不是抓了银莲?别动她,让她回家去。”叶濯灵更进一步。
陆沧本想用银莲做人质,逼叶濯灵好好当他的王妃,可又想起母亲的教诲——家不是讲理的地方,而是讲感情的地方。倘若他这么做了,这狐狸精记恨在心,日后指不定送他一个大惊喜,不如趁机表个诚意。
他假装沉思了很久,方道:“既然夫人开了口,我就卖她这个面子,把她交给徐家处置。”
“你也不要让徐家处置她!我要去见她,就是现在。”
陆沧不悦:“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如此良辰佳夜,我不许你去见旁人。你要见她,明早再去地牢,我不让人动她就是了。”
叶濯灵又炸了毛,话都说不利索了:“什么,什么好日子?好日子你过过了,别想让我跟你干那个……”
陆沧逗她:“那个什么?”
她好半天憋出一个词:“你别想‘重操臼业’。”
陆沧一口茶呛在嗓子里,咳了几声,学她用词:“‘置身势外’、‘坐壁上观’也不行?”
“不行!”
“那我也不用帮你找叶玄晖了,你看不上这燕王妃的位子,想是要进宫做娘娘,向陛下进谗言,让他砍了我的脑袋。”
叶濯灵默念三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就是和他睡一床吗?等找到哥哥,她再和哥哥一起报杀父之仇。
“那只能‘置身势外’,‘坐壁上观’你想都不要想。”
陆沧好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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