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阿灵,侯爷来了!”屋外传来佩月的喊声。
叶濯灵听出她的声音有些紧张,安抚地拍了拍虞令容的手,“夫人,我出去看看。”
还没出门,崔熙就大步走进屋,面上带着笑,脱下外袍交给身后的佩月,挥挥手:“阿灵,你也出去,我有事要和夫人商量。”
“夫君,我正要睡了,熏炉还没点,让她留下吧。”
叶濯灵接到虞令容的眼神,去橱子里取香饼,崔熙不悦地命令:“你出去,在外面守着,不许进来。”
虞令容诧异了须臾,站起身:“夫君,我今日累了……”
崔熙的笑容消失了,脸色阴沉:“日日都说累,这一大家子人,只有你累?整天都躲在这个屋子里,不出来拜见母亲,不理会家事,连孩子病了也不问一句。”
“夫君,我在守孝。”虞令容淡淡道。
“出了嫁的女儿,守满百日就行了,你还真要守一年?”
“我去邰州前,夫君不是同意了吗?”
佩月赶紧把叶濯灵拽了出去,带上门,两人在走廊上坐着。房里的说话声越来越大,崔熙先是数落几句,而后又软语相求,不知虞令容说了什么,他一下子变得暴跳如雷,当啷当啷砸了几个瓷器。
佩月低声道:“是为了钱的事,不是第一次了。侯爷两年前交了一群朋友,上了赌桌,手气不好,偏偏性子又拗。二十八是大柱国的寿辰,家里要送礼过去,他今年的俸银早花光了,殿下的钱也贴得差不多了。”
叶濯灵更加看不上这对母子,听到屋里的咆哮,又心惊肉跳,这动静大得像要杀人。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问佩月:“咱们夫人很有钱吗?”
“虞家是三百年的世家,比陆姓宗室还早一百年,老祖宗是出海和外邦做买卖发迹的。传说老祖宗留下了八座金山,为的是如果有一天家族遭遇灾祸,子孙可以凭这笔钱东山再起,除了每一代家主,谁都不知道金山藏在哪儿。要我说,这传得太玄乎了,金子堆得和山一样高,早被人抢了。”
叶濯灵认同地点点头。
房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叫,两人都打了个寒颤,随即听到床帐簌簌的响动,还有虞令容挣扎的痛呼。
叶濯灵再也坐不住了,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狠狠瞪着那扇插上的门。狐狸在嘶叫,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想起汤圆是被锁在小窝里的,心情复杂——要是虞令容忘了锁就好了,汤圆指定蹦上床咬那男人一口!但如果它真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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