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都管不住!唉,我就这一个亲儿子,奈何一点也不像我,你要是我亲生的可多好,有你保着段家,我就是死了也安心。”
陆沧诚恳道:“义父言重,廷璧能平安回京,就是他的本事。至于华仲,他收了廷璧和我几两银子,竟在回程的路上找了个借口,带着钱远走高飞,又因犯了赌瘾,恰好被我帐下一个斥候在赌场里看见,拿住了交予我。他画押供词后,我按士亡法把他秘密处决了。”
他稍作停顿,缓缓道:“廷璧没有声张,我若把华仲交给他,他面上无光。华仲又是段氏的老家臣,我怕您听闻后气得犯病,所以想等回京再禀报您。您就看在征北军凯旋的份上,饶了华仲的老母妻儿吧,就说他在探路时被人所害。为了廷璧,此事不宜闹大。”
段元叡哈哈大笑,把勒肚子的红袍束带一把扯开,扔在褥子上,拊掌道:“好!好!还是我的挽潮考虑周全。你猜九郎是怎么说你的?哼,他说你刚愎自用,内藏祸心,要不是他砍了韩王,你就要留韩王一条命呢!这小兔崽子,当我昏头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
陆沧答得愈发谨慎:“我收到义父的信,考虑后决定先杀了赤狄可汗,再处置叶万山,他镇守北疆多年,熟悉狄人的习性和草原路径,对我军有利。可惜我中了毒箭,没能将赤狄斩草除根,还昏睡了三天,那时多亏廷璧统辖全军。”
段元叡点了点头,“那你想怎么处置叶万山?”
陆沧道:“叶万山率千余人抗敌,粮草耗尽,最后只剩下十来人苦等援军。我见他是个忠义之士,心中佩服,实不忍下手,本想修书一封给义父,看在他对敌有功的份上,请您将他贬为庶人,再让您举荐廷璧做东辽郡守。叶万山受百姓爱戴,此举可保住朝廷的民心,再者廷璧做个地方官历练几年,性子应能稳重些。”
段元叡叹道:“你是顾着大局,为朝廷和段家着想。九郎哪里能当什么郡守?他连个将军都当不好!不提他了……我见过那叶万山,和他喝过酒,还给他一双儿女取了名,按西羌的风俗,我就是那两个孩子的干爹。可虞旷突然反了,韩王世子跟着他一起反,该杀!叶万山和我一样,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我懂他的心,世子死了,他必定要找我报仇,所以只能如此行事,杜绝后患。”
陆沧暗自腹诽,叶万山死了也没用,他那个女儿比狐狸还精,天天脑子里就想着怎么报仇,还不如让叶万山活着管管她。
“义父的心,我也懂。”
段元叡大喜:“那些文绉绉的朝臣都说你不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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