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的大户,从来没有县令以上的官员和有头有脸的人物拜访,韩王也不曾找媒人给女儿定亲。”
“那郡主的哥哥呢?世子十二岁拜了虞旷为师,据说少有才名、温文尔雅,虞旷常带他见客,九年来他应在邰州有所结交。”时康问道。
提到叶曜灵这个人,朱柯对陆沧使了个眼色,陆沧道:“世子已经死了。”
时康正色道:“那就更应该把他的骨灰带回来,和叶万山一起安葬。如果我有个同胞哥哥,他被奸人所害死在异乡,身边朋友师父全死干净了,没人给他烧纸,就是远在天边我也得过去一趟,怎能让他做个孤魂野鬼?”
“什么奸人?我们讨伐逆贼,倒成了奸人?”朱柯训斥。
时康忙向陆沧请罪:“小人一时嘴快说错了,该死该死。”
陆沧却一点也不生气,把热过的羊肉放回盘中,洒了孜然和盐粒,“你说的有道理,我也是这般想的。”
叶濯灵的一句话提醒了他。
那日她与他谈条件,说采莼是她认的妹妹,让他去草原上寻找,就算采莼不幸遇害,她也要将其骨灰和父亲葬在一处。
世子是叶濯灵的亲哥哥,朝廷军只公布了他的死讯,却没有把尸体带回云台城,她如何肯罢休?她带着汤圆逃走,应是要去找哥哥的尸骨,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时康,你先退下吧。”
帐子里只剩陆沧和朱柯二人。
陆沧压低声音道:“郡主是个不甘认命的性子,一定要先看到她兄长的尸体,才会相信他已经死了。”
朱柯点头:“郡主要是赶到邰州,定会起疑。虞旷和叛党将领的脑袋挂在雍邑城头,除了虞旷面目可辨,其他几个都是烧焦的。”
陆沧喝了口茶,睫毛一抬,目光落到箱子里那本《江湖历览骗经》上,眼眸微眯:“我已有主意了。你去找个机灵的斥候,立刻动身去梁州,想法子混进长阳郡守府,我有要事差遣他做。还有,飞鸽传信到云台,把郡主的侍女放了。”
这么多天的书不是白看的,他一定能把那只滑不溜手的狐狸精再次叉回笼子!
服侍完王爷写了书信,朱柯出了帐子,在一堆篝火边找到了时康。
少年人心里不记事,被训了也有胃口吃饭,朱柯拍了拍他的肩膀,见周围无人,便在他身边坐下:“吃着呢?”
时康递给他一只焦黄的烤兔腿:“哥,你也吃。”香喷喷地嚼了一阵,又摇头道,“郡主的手段太卑鄙了,也就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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