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不来’,你看我从山上牵来的这两匹如何?”
老板呆了:“又来两匹?”
妇人得意:“我去砍柴,见这两匹马在林子里吃草,光溜溜的一身,没鞍没绳,见了人却亲近,便让它们驮着柴火下来,跟人说是咱家放养的马。”
老板在气头上,这时才注意到马厩里多了两匹棕马,屁股上烙着字印。他百感交集地叹道:
“唉!我回家的路上就在想,是不是因为我牵走了别人的马,老天爷才罚我赔了一匹自己的!你倒好,又弄来两匹人家的。现有家丁在山口抓贼,要是这四匹马是他们家的,我不就成贼了吗?这儿烫了印记的。”
妇人冷笑:“你前儿牵那两匹回来时也没见心虚,拿张布一蒙,就说是家里从小养的了。”
陆沧略一想就明白过来,叶濯灵的马车套着两匹马,那队骑兵丢了两匹马,给赤狄人抢走了,加起来正好是四匹军马,为避免有人认出烙印,都放在山上,凑巧被这一家子顺手牵羊。
更巧的是,叶濯灵和一个侍女骑着赤狄人抢来又放生的军马,跑去了东边,只要找到马,就能寻到他们的踪迹。大周连年打仗,民间养马者甚少,到了镇上县里,一问就能问出名堂来。
……那尊弥勒佛也太灵了。
他正感慨,忽听朱柯迟疑道:“那女人声音怪耳熟的。”
“既如此,咱们过去看看。”
陆沧从树后走出,高声喊住要进家门的老板:
“店家,你这儿可卖马?”
“哎!来了来了!”
老板转身,见是两个衣着整齐的客人,一个气宇不凡,一个温文可亲,腰上都佩着刀,看起来就是有钱的主儿。
他忙弯腰拱手道:“小店既租马又卖马,您二位里边坐。”
陆沧道:“不必,叫你家里人点灯,我挑一挑马。”
老板遂喊妇人点灯,妇人打着灯笼过来,朱柯打眼一瞧,“嘿”了声,“大嫂,您从云台城回家了呀!”
妇人也记得他:“啊,是这位兵爷!上次多谢您叫人给的一斗米。这位是……”
陆沧和气道:“我是军中的校尉,将军派我们乔装探路,队伍里走失了两匹马,需买新的。”
他特意把“走失”二字咬得稍重,想看这家人能否主动把马交还给他们。
妇人向他行了个礼,神色紧张,瞅着老板。
朱柯拉着陆沧到一旁,附耳道:“您与郡主成婚的次日,不是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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