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佛,养了一院鸡鸭,你需管好汤圆,不要让它随意走动,伤了生灵。”
叶濯灵不明白他的话题怎么跳得这么远,一眨眼就从段珪说到他母妃了,他明明身处千里之外,一堆事儿还没处置,就在想带她和汤圆回家。
男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她忽然想起她爹那句“老婆孩子热炕头”。
……他一定是在想让她下小崽!
她警惕地往后挪了挪,随口应道:“汤圆很乖,不吃生食。”
然后拽了一下汤圆的尾巴。
小狐狸点头:“汪。”
陆沧越看它越爱:“日头底下看,这脸盘子更像夫人了,只是瘦弱得紧,抱起来轻飘飘的。”
“到冬天就长胖了呢。”叶濯灵敷衍他。
陆沧弯腰打开汤圆项下的荷包,里面还是昨天那枚爪子形状的印章,像朵小小的红梅花,玲珑可爱,“等它成了精,就拿这印盖在宗谱里,我家多添一个人口。”
夫妻二人吃着早饭,又扯了会儿家常,过了辰时,华仲和小兵回来了。
小兵在台阶下禀道:“王爷,段将军写好了,文辞恳切,还夸您带兵有方,印章盖在他的私印后。”
华仲也出言称谢,把印章交还给小兵,让他放在石桌上的匣子里,他没走几步,只听一声“慢着”,台阶走下一个袅娜身影,月眉微蹙,怀中抱着只雪狐。
“夫人?”
叶濯灵没教训他,手一松,让小狐狸蹿到桌下趴着,自己转身面朝几尺外侍立的朱柯,不满道:
“朱大人,你是燕王府的护卫指挥使,在外大伙儿都尊你一声‘统领’,王爷有个大小事都倚重你,怎么今日竟这样疏忽?”
朱柯不料她突然斥责自己,十分摸不着头脑,但看陆沧坐在亭中,好整以暇地瞧着这儿,便赶紧把脖子一低,拱手:“小人洗耳恭听。”
叶濯灵叹了口气,从小兵手上接过柱国印,放在掌心端详一阵,然后端到他面前:“这柱国将军印是王爷让你贴身带着的,比那征北将军印、燕王印还要紧,是一整块大印上分出来的小印。别的印章弄坏了还能再做一个,这个弄坏了,上哪儿再雕一个能和其余三块小印拼起来的?这么要紧的宝贝,朱大人就由着别人放回去,自己都不过手摸一摸看一看?我父亲原来也有个金印,就是我兄长碰过,他也要拿来擦擦灰,自个儿小心翼翼地放进抽屉。”
朱柯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实则他离桌子不过一根矛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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