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吧,我没见过这样能开合的。只是大柱国若问起……”
“他送我的东西多了,只有这两件我常戴着,匕首是身份,金龟是实用,倒不是非戴不可。你是我夫人,送你不打紧。”
她又问:“那这玉印你换个什么装?”
“先叫朱柯收着。”他把印放进荷包里。
“呀,好像磕坏了一角……”叶濯灵突然道。
“这本就是不全的。”陆沧解释,“柱国将军印原是一整块,三十年前只有一个柱国大将军,后来他谋反,气得世宗皇帝把印摔碎了。这印是前朝几百年传下来的,他摔完觉得可惜,便叫工匠修修补补,分了四份,每个印上头有东南西北的标记,还凿了隐纹和特制的瑕疵,四块合起来是个大致的‘周’字。”
叶濯灵倒抽一口凉气,汗都要下来了,她之前只听说过有四块柱国将军印,却不知道这事儿。
差点犯了大错!幸亏他没用这个印盖在纸上。
有隐纹的印都极为严密,难以仿刻,仿出来一看就假。
也幸亏那封从京城寄来的信没有盖段元叡的柱国印,不然她现在哪还能跟他躺在一张床上说话?
她强打精神:“果真是好东西。”
而后打了个哈欠,困倦地瘫在被子里。
陆沧不放她睡,“先洗澡。”
叶濯灵拿到金龟,攥在手里贴着脸滚了两下,从鼻子里“嗯”了声。
他看她一股子小女儿家的娇态,温言道:“等回去,金的玉的随你挑,只要夫人看上,我就给你。”
她满意了,唰地掀开被子,把雪白柔软的肚皮露给他,闭眼道:“你摸吧。”
陆沧一顿,倒也不推,两只手上去痛痛快快地揉了个够。
交易就这么达成了。
西风刮了整夜,次日清晨起来,花园中仅剩了几株青松巍然挺立,一地枯枝败叶散落在泥里,靴子踩上去沙沙作响。
十几年来无论严寒酷暑,陆沧早起洗漱更衣后都要去练刀,而后用早饭,今日提前了一炷香。他练完功夫一身汗,需冲个澡,衣冠整齐地给段珪和五万士兵送行。
厨房的老仆得知段珪要走,活像送走了一尊难伺候的菩萨,烧完灶就坐在门前呷着酒打盹儿,秋阳暖洋洋地照在身上,晕晕乎乎不知过了几时,院中走来一名小兵,问他要备好的早饭。
燕王爷和段将军不同,住了这几日,从未见他挑嘴,上次他在郡主房里没吃饱,也只是吩咐护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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