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几秒后,赵秀芳的声音恢复了正常,虽然还有点虚弱,但不再那种要死要活的腔调:“你就这么狠心?”
“狠心的是您。”林晚晚说,“用装病这招骗我回去,然后呢?又是全家逼我出钱?还是逼我跟顾磊结婚?妈,这招您用过了,不新鲜了。”
“我没装!”赵秀芳急了,“我真病了!”
“那您叫120啊。”林晚晚说,“我帮您叫也行,我现在就打120,让他们去接您。地址是……”
“不用!”赵秀芳打断她,“我……我歇会儿就好了……”
“那您好好歇着。”林晚晚说,“我还有工作,先挂了。”
“等等!”赵秀芳喊住她,“晚晚……妈求你……就回来看看妈……就一眼……行吗?”
那声音里带着哭腔,带着哀求。
如果是以前,林晚晚会心软。
但现在,她不会了。
“妈,”她轻声说,“狼来了吗?”
电话那头没说话。
说完,她挂了电话。
然后她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脑屏幕。
稿子还没改完,但她现在没心思工作了。
手机又震了,还是林建国。
她没接。
过了十分钟,林大宝打来了。
她也没接。
但电话一直响,一个接一个,不同的号码。
林晚晚站起来,走到窗边。
工作室在十二楼,能看到半个城市的风景。阳光很好,天空很蓝。楼下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匆匆。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奔波。
她也是。
她深吸一口气,走回座位,拿起手机。
打开微信,找到周致远的对话框。
“问你个事,”她打字,“你认不认识搞婚庆的?或者……会吹唢呐的?”
周致远很快回:“唢呐?你要干嘛?”
“送我妈一份大礼。”
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发来一个名片:“陈师傅,以前在剧团吹唢呐,现在退休了,偶尔接活。人很靠谱。”
“谢谢。”
林晚晚加了陈师傅的微信。对方很快通过,头像是个穿演出服吹唢呐的老头。
“陈师傅您好,我是周致远介绍的。想请您明天上午出个活,吹一个小时唢呐。”
“什么场合?”陈师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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