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谢胤近在咫尺的下颌,“对,对不起陛下……”
她窘迫得无以复加,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挣扎着又想自己站好,“妾身……妾身腿软,失仪了……”
“呵……”
一声低沉的轻笑从头顶传来。
谢胤不仅没松手,反而就着这个半揽半抱的姿势,微微低头,“在爱妃眼里,朕就是如此不知体桖的人吗?”
爱妃。
这个称呼从他口中吐出,自然无比。
沈佑歌被这过于亲密的姿势弄得耳根通红,僵在他怀里,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谢胤却已不再多说,将她重新抱回柔软的榻上,又随手替她拉高了滑落的锦被,仔细盖好。
“躺着。”他直起身,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平静,“时辰还早,再歇片刻,朕要去早朝了。”
他说完,不再看她,转身由宫女最后整理了一下朝冠,便举步朝殿外走去。
行至门边,看向赵全,“晚些,送些补身的汤药去披香殿。”
“是,陛下。”
赵全看了眼里间,眼中震惊不已,他伺候陛下十几年,从未见他如此放纵过,这沈采女真是不凡。
沈佑歌独自躺在龙榻之上,方才还布满红晕的脸颊,此刻已迅速褪去了羞赧的伪装。
唇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
这一局,似乎,比她预想中最好的结果,还要好一些。
她原本那点属于现代灵魂的,对于公用帅鸭子的一点嫌弃,确实像根小刺,时不时扎她一下。
但是……
她闭上眼,昨夜某些荒唐片段不受控制地在脑中闪回——
帅是真的帅,身材是顶级的好,体力……也持久得惊人。
抛开那些复杂的算计与情感博弈,单从最原始的,身体层面的体验来说……
沈佑歌轻轻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她好像……也不算太亏?
这个念头划过脑海时,连她自己都怔了一下,随即失笑,果然,食色性也,老祖宗诚不我欺,再清醒的谋划者,也很难完全抵御顶级美色与极致感官体验的冲击。
不过,这点小小的意外之喜,并不会影响她的大局判断。
她重新睁开眼,眸中已是一片冷静的权衡。
沈佑歌低头看了看,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伸手,轻轻拉高了衣襟。
“瑞香,青禾。”
她朝着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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