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
果然,岑时等在村口,一看到马车,赶紧跑过来。
“小先生,你可算是来了,你快去看看吧,我表哥可能是不行了。”
“前面带路。”
宿鸢淡淡的说着。
到了宋鹤言家里,都没来得及看清院子情况,就被岑时拽进屋子。
“小姐!花!”
吉祥高喊一声,指了指她肩膀枯萎的花。
宿鸢没说话,直奔宋鹤言的床边。
宋鹤言躺在床上,双目圆睁着,眼白翻得骇人心魄。
瞳孔却缩成了针尖大小,像是临死前还死死盯着什么,满是惊惧与不甘。
他嘴角歪扭着,一丝暗红的血痂凝在唇瓣。
脸色是青黑中透着诡异的紫,脸颊凹陷下去,原本还算饱满的轮廓。
此刻竟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气,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裹着骨头。
最可怖的是那双半张的嘴,舌尖微微外吐,带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僵冷,全然没了初时的半分鲜活。
“小姐......”
“吉祥你出去!”
宿鸢赶紧扯下床幔,挡住了宋鹤言的脸,生怕吓到吉祥。
吉祥脚步一顿,转身出了门。
“小先生,昨天夜里突然就这样了,说死不死,说活不活,还有一点微弱的脉搏。”
岑时满脸发愁,说的时候还上前探了探他的脉搏,略微松口气。
“还有脉搏。”
岑时盖上被子,转身看着宿鸢。
宿鸢环顾一圈房子,一张桌子,两张圈椅,很简单,墙上挂着一副简单的兰草图。
“他魂丢了。”
“魂丢了?”
“三魂六魄,只剩下一魂一魄勾着那点微弱的气息,七天之内,魂魄找不回来,人也就不行了。”
宿鸢一边说,一边在屋子里转了起来,最后停在那个兰草图上面。
“这个兰草图是我表哥自己画的,有什么蹊跷吗?”
岑时走过来,停在她身边,
“他画的?”
宿鸢微微一愣,看了眼床上的人,又把视线带回到兰草图上。
“表哥一心想做个画家,可他的画填不饱肚子,所以才去县衙里当了捕快。”
见到她看着兰草图出神,岑时淡淡的解释着。
宿鸢虽然不太懂画,但是她能看出藏在画里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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