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才制止了大伙儿的胖揍。
最终在大家怜悯的目光下,放走了灰头土脸的我们。
“你傻啦?这么急吼吼的下车,搞什么?”器官哥捂着脸埋怨我,顺便检查了一下蜡烛,“都碎了,你得赔。”
我深呼一口气,理了理头发:“先回头去高明寺门口找左慈,有点事我得问清楚。”
以前经常在电视里看到这样的情节,在关键时刻想要找某个人,那个人一定就找不到。现在我果然遇到这样的情况。问了几个准备收摊的大仙,大家都说这个奇怪的老头今天第一天来摆摊,不认识他。
一个大仙好心的告诉我,老头临走前说,广陵这边人太穷了,他准备去大城市替人算命,以后不来这边了。
大城市?我思索,他会不会也去建业市了?
器官哥有些糊涂了:“你找那个老骗子做什么?现在怎么回去?这边连出租车都没有。”
我叹气:“走路回去吧,我路上慢慢讲给你听。”
器官哥显得很郁闷:“这么走回去,起码要三个小时。”
我说:“那正好可以商量去建邺的安排。”
“怎么你突然想通了,我发现你突然很反常啊。”器官哥很困惑。
我抬头望着天感叹道:“这两天遇到的事情已经很不正常了,我为什么还要拼着命去做一个正常人呢?”
在环城公路上。
听完我这两天的遭遇,器官哥陷入深思,随后分析道:“你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无法用科学的方面来解释。”
“那怎么办?”我很紧张。
“唯一的方法就是不解释。”器官哥掏出香烟点了一支,“但是你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惊天大阴谋?那个医生,左慈说不定都是一个邪恶的犯罪组织成员。”
“那他们图我什么东西?我啥都没有。”我说。
“说不定是什么邪教组织,把你拉去烧了拜神。”器官哥越说越恐怖。
天黑黑的,周围很阴森的感觉,我连忙岔开话题:“万一那个左慈说的是真的,我是刘备,你是关羽,那张飞会不会是...”
“那还用说嘛,当然是我们的好兄弟黑子。”器官哥接过我的话。
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妈妈就对我说,周围的邻居小朋友都可以做朋友一起玩,但是有两个小朋友不要和他们做朋友,一个是器官哥,一个就是黑子。
但是家靠的最近,又有逆反心理,我还是和他们两个玩的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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